“路路呀,這個學期在學校裏過得怎麼樣?”吃飯時,母親總會問她一些事情。
路鳴君微笑回答:“好極了,連病都沒有生過。”
說罷,她故意看向家裏的新家具,故作不解地問道,“媽,我們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差點認不出來了。”
“嗬嗬……”母親憨笑起來,“我們酒店的小老板資助的,說是要扶持殘疾員工,改天小老板過來,你要去給他好好道個謝。”
“呃、好。”路鳴君笑著點了點頭,心裏卻不太好受,母親說的那位小老板是喬少昕,她不想再跟他見麵了,真希望他不要過來。
吃過晚飯後,路鳴君包攬了做家務的活兒,母親則自己一個人出門散步去了。
路鳴君洗完碗,坐回電腦前,回到遊戲裏,打開好友列表,某人的名字依然是暗的。
奇怪,他究竟做什麼去了?
青盛小區66號別墅——
“咳咳咳……”喬少昕失控地咳嗽起來,感冒來得太快,防不勝防,估計是昨晚遊泳加淋雨的緣故,這會兒頭還有點暈。
書桌上擺滿了文件,他極力忍著胸口的不適,堅持把剩下的文件都看完,看完之後又再電腦上寫著什麼東西。
一直到淩晨一點鍾,他才把東西打完,檢查了一遍文檔,然後直接打印出來。
一共五頁紙,打印好之後,用圖釘訂好,塞進一個文件夾裏夾好,這才動身走回臥房去洗澡,準備躺下來休息。
洗完澡,他身上隻圍著一條浴巾,平躺在床上,雙手枕在頭下,腦海中失控地跑出了一張蒼白又憂傷的臉。
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她是不是已經入睡,才分手不到一天,他想她想到發狂。
“咳咳咳……”突然一陣失控地咳嗽,忍了好久才忍下來,腦袋越來越沉重,最終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鬧鍾給叫醒,才7點鍾。
“咳咳咳……”他咳了幾聲,起身刷牙洗臉,換上一身筆直的西裝,走進隔壁書房,拿起昨晚做好的東西,出門。
本市東南區,雲盛大廈,45層高樓,這裏是白領的天下。
可惜,對路鳴君來說,這個地方離她還很遙遠,今天她來這裏是做兼職的,工作內容很簡單,無非就是把五個樓層的花花草草都修理一遍。
分別是13層,35層,36層,38層和39層,這五個樓層全都屬於一個公司,雖然工作內容看起來很輕鬆,但是要處理完五層樓的所有植物,還是有點工作量的。
從上午10點開始工作,一個樓層呆一個小時,到了下午兩點半,才做到39層。
39層是一個很大的辦公室,裏邊至少有百位工作者,路鳴君到達39層時,大辦公室裏非常熱鬧,似乎是準備要開會。
她隻負責花花草草,別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默不作聲地修理著大辦公室裏的盆栽,沒過多久,辦公室就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走進一個大會議室去了,偌大一個辦公室裏隻有她一個人。
“咳咳咳……”不知從哪個房間裏傳來了咳嗽聲,聽起來聲音有點耳熟,但她沒有放在心上,繼續載掉一盤富貴竹的枯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