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去看看吧。
轉了個方向,往學校正門走去。
走了一會兒,終於來到學校正門,這回她沒有看見上次那輛車,也沒有看見上次遇到的男人,卻看見了一個打扮很時髦的少婦。
少婦看起來三十歲年紀,手上提著一個全球限量版的LV手提包,在昏黑的夜幕下還戴著墨鏡,一副富貴麵容。
路鳴君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腳步突然變得沉重,眼中很快蒙上了恐懼。
趕緊看向別處,隻停了一輛車,那群凶神惡煞的魔鬼沒有跟來,太好了,隻有那個女人自己一個人來……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隻是,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兩年多,那個女人突然出現在這裏,是為了什麼?
很惶恐,又很無助,好想逃走……可她又深刻的明白,如果她掉頭走的話,後果不是她能夠承擔得起的。
會死人的……
就像兩年前那樣,九死一生的經曆,她無心也無力再去承擔。
不管了,那些事都已經過了那麼久,也許不是壞事呢。
少婦突然看過這邊來,發現了她,馬上踩著高跟鞋走過來。
路鳴君的身體變得僵硬,理智告訴她,不能亂,一定要鎮定,沒什麼好怕的,這裏人多,那個女人一定不敢對她做什麼。
少婦很快來到了她的麵前,嘴角一斜,勾起了一個邪惡的微笑,上上下下地將她打量了一番。
路鳴君的身體突然失控的顫抖起來,眼中的恐懼一如三年前,可在人多的地方,她總算是有了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底氣,鼓起勇氣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哼……”少婦冷冷一笑,悠悠地抬起手,摘下墨鏡,慢條斯理地把墨鏡放進手提包裏,不慌不忙地說,“郝秘書跟我說,他來找你了,他找你做什麼?”
“我沒有見他,不知道他來做什麼。”路鳴君如實回答,沒敢說半句假話。
少婦稍微皺眉,抬頭看向她的臉,眼中很快充滿了不悅,低聲說:“狗雜種,我警告過你,別再跟我老公往來,你想再死一次嗎?”
“我都說了我沒有見他,是他自己來的,你怎麼不管管他!”路鳴君急著為自己辯解,語氣跟著著急了起來。
“啪啪啪……”少婦突然甩過來幾個耳光,每一記耳光都重重地甩在她的臉上,陰狠地罵道,“你是什麼東西,膽敢這樣跟我說話。”
路鳴君用力地咬住下唇,抬起手捂住被她打過的地方,那一片肌膚火辣辣的痛,心中那股不甘和憤恨幾乎要衝上心頭,身體愣是動不起來,反而愈發顫抖。
反抗啊……這裏人多,她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她不停地對自己呐喊,可身體就是動不起來,完全動不了。
衝動終究敗給了理智,這個女人的勢力太過龐大,哪怕她拚得粉身碎骨,也完全動不了人家一根手指頭。
就像三年前那樣……死了那麼多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