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決鬥開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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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依舊隻有尼古亞奇.伊連與莫斕在用餐,老管家羅格靜靜地站在伊連的身後,眼神不善地看著莫斕,而年過四十的偽蘿莉蒂娜卻沒有出現。

不過此時,莫斕的身後也隻有卡洛一人,萊姆同樣不知去向。

早餐結束時,蒂娜終於出現了,她手中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兩杯鮮紅欲滴的葡萄酒。蒂娜將一杯放在伊連的麵前,另一杯則遞給了莫斕。

這時,坐在桌子另一頭的伊連舉起了杯子向莫斕致意,“福爾摩斯先生,我不知道在今天之後我還能不能坐在這裏,與您一起悠閑地品嚐佳釀,也許今天之後這座城堡也將易主了吧……”

莫斕衝伊連擺了擺手,“決鬥還沒開始,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嗬嗬,說的也是——”伊連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雖然勉強,但莫斕能看出那笑容裏的真誠,“福爾摩斯先生,我很榮幸認識您,無論您是否真的是「占卜師」我都如此覺得,之前我的管家對您多有冒犯,還希望您不要怪他,他隻是太過忠誠了而已。”

伊連苦笑著搖頭,繼續說道,“可能我們都過於天真了,以為您如果真能看破未來說不定就能幫助我們,不過現在我終於理解了——如果某些未來是是注定發生的,那就無法改變。”

“如果我們尼古亞奇家族真的是受到了詛咒的家族,那毀滅也隻是遲早罷了……不過請您放心,我已經告訴過我的管家,如果我決鬥失敗,那他將送您安全地離開卡拉爾城。”說完這句話,伊連微笑著舉起酒杯,將酒液一飲而盡。

餐桌對麵的莫斕略微挑了挑眉,微微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時又被他給強行憋了回去。

強忍著心中那股無法開口向伊連解釋的煩悶,莫斕同樣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莫斕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眼底閃過一絲晦暗的光芒,「可不要讓我失望啊,萊姆。」

時間距離正午大概還有五個小時。

吃完早飯後伊連就向莫斕告別,急匆匆地去集結自己的守城部隊,這些部隊當然不會參加「神聖的決鬥」,他們充當的不過是裁判以及侍衛的角色,確保對方不會違背決鬥規則的同時,也保護自己大人的安危——如果自己的大人贏了,那在他虛弱之時必須立刻保護起來,否則對方家族憤怒的家族成員會毫不猶豫地將其殺死,畢竟這可是不受盟約保護的。

當然,「神聖的決鬥」除外,這根本不是他們能參和的事,是輸是贏全看尼古亞奇.伊連。

十年一次的「決鬥盟約」是尼古亞奇家族與哈迪斯家族的先輩,由「神聖誓言」訂下,因此不容違背,違背者將受到神罰,同時收回全部的「恩賜」——也就是神能,以及「恩賜幣」。

這種懲罰是誰都無法接受的,因此「決鬥盟約」無法停止,直到某個家族徹底被消滅。

離決鬥開始的時間已經不多,在這等待的期間,莫斕回到了自己房間休息,然而一向平靜的他此時也難得的顯出了一絲急躁,他不停地在房間裏踱著步,坐立不安。

“萊姆怎麼還沒有回來……”莫斕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額頭都因為焦急而布滿了冷汗,“快點啊,萊姆……”

突然,敲門聲響起,而且還是莫斕特別告訴過萊姆和卡洛的暗號。

莫斕立刻打開門,映入他眼簾的,是臉上布滿了汗水,卻欣喜地微笑著的少女。

“大人,您的吩咐,萊姆已經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