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是否有些過激了,且不說五個月風家子弟不能踏入其中,風清揚的死活,你們打算置之不理?”
說話間,程老移步,臉色平靜的望著風家一幹人等,並未因風長天是風家家主而客氣分毫。
“哼,程老莫非你在質疑風族長跟大長老的話不成?”一些風家族老看不下去了。
區區一位守殿大長老,說話居然如此刻薄,一點也沒有將風家族長放在眼裏!
眼見著劍拔弩張的氣氛,風清揚一步走出站在程老麵前,程老是好意,但沒必要將什麼事,都往他身上推。
“這件事由我而起,莫要牽連到程前輩,有什麼事,我風清揚一人做事一人當。”
程老望著身前削瘦的少年,內心湧出一抹暖意,不愧是上任家主的之子,在這種年齡能有此等心魄,此等悟性,遠非常人所有。
單憑風清揚的一句話,今日無論發生何事,風清揚這個人,他是保定了!
“好一個人一個人做事,一人當,若是要你死呢!”風滄浪淡然開口,老臉之上湧出些許嘲諷之色。
“嗬,要我風清揚的命,拿走便是,但我有一事不明,大長老可否回答!”
麵對大長老的嘲諷,他卻表現的不動聲色,內心毫無波瀾,若說不怕是不可能的,可若他們要動手殺人的話,風清揚便早就不能站在這裏跟他們交談了。
“好好好,我倒要聽聽,說吧!”風滄浪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你說我五個月器具殿劍氣肆虐,風家子弟不得踏入其中,危險至極?”
風清揚抬頭,眼眸中不帶任何神色,說話也格外平靜。
“是,那恐怖的劍氣,就連我跟風家族長踏入其中,見此劍氣,也隻能退避三舍,而且……”這一點,風滄海並未隱瞞,將事情的原委全盤托出。
“好,很好,非常好!”
風清揚一連說了三遍好,平靜的心也激起了一縷波瀾,若不是劍池中所迸發的劍氣給他護道,可能他在悟道之時便被他們打斷了。
比如這件事,另外一件事更加讓風清揚心寒……
“大長老,我是不是風家子弟?”這一刻風清揚臉色格外平靜,平靜到令人窒厭惡。
風滄海並未回答,隻是點點頭。
“很好,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若今日的我。換做風清明的話,你還會如此咄咄逼人!!”風清揚上前一步。平靜的臉上露出一抹怒色。
“我……”
“怎麼?啞巴了?”風清揚抬頭,一臉嘲諷看著風滄海,後冷然道:“且不說這件事,你們拿我當風家子弟出了這種事,五個月,整整五個月,你們可曾關心過我風清揚的死活!”
此話一出,風長天一幹人等皆是默不作聲。
“嗬,拿我當風家子弟?你們這些人是巴不得我死呢!”
這一刻,風清揚笑了,笑的孤獨無助。
“不過,很可惜,我並沒有如願!”
“所以我一走出器具殿之時,你們還要趕盡殺絕不成!”
“放肆,你敢!”
“我風清揚有何不敢,爾等所做之事,可是再對待一風家子弟,那怕是風家客卿!也不會淪落到我這種淒慘地步,這就是你們對待風家子弟的態度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