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用單刀之人眼見自己脖子上冒出了鮮血,不知是死是活。跌坐在一旁,不住的上下摸著自己的頭顱,是否與身子分家了,一邊口中不停地哀嚎。
熊凋心裏清楚,這一劍並非想要他的狗命,這些山賊草寇小偷之流大多是偷盜不成,便心生歹意。如若被其嚇唬住更是讓其得逞了。讓其吃些苦頭,也好在以後不被其糾纏。所以這一劍隻是在其脖子上削出了一圈血口。
這小偷不知道,以為這一劍自己已經被其殺害,而隻不過鬼魂一時還沒有離開自己罷了,猶如在夢中一般。
阿飛在一旁看到二弟被熊凋所傷,高喝一聲:“大膽狂徒,竟然敢傷我兄弟,拿命來!看我不收拾死你才怪!”說著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寒光一閃,刺向熊凋的前胸。
熊凋閃身躲過,麵帶微笑,平靜的言到:“就這本事還想劫道,被我截了還差不多。”
阿飛聽了熊凋的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咬牙切齒的言到:“好小子,竟然在爺爺麵前逞威風,看我不教育教育你這狂徒,也失了我在江湖中阿飛的稱號!兄弟們,上!”
隨著阿飛的一聲叫喊,周圍站在一旁,被嚇得戰戰兢兢的三人亦是舉起手中的鋼刀,朝著熊凋殺來。
這些以偷盜為生的毛賊盜寇,也多是欺軟怕硬之輩。 世人大多心地善良,丟了些東西的話也是以什麼破財免災之類的話語自我安慰罷了。其實是不敢招惹這些如同地痞無賴般的小偷。
雖說小偷是不能被人認出來的行業,這小偷亦是並不暴露什麼行跡。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那些善良軟弱的人才不敢去招惹,懼怕這些亡命之徒的威脅和恐嚇,更怕被其傷害。畢竟人在明處,而這些人在暗中。
這小偷雖說可惡,但在世間卻也有其生存的土壤。不能不說,這亦是世間有其詬病所在。不過這小偷之中亦有俠盜,可這俠道畢竟是世間少有的,雖說如此,正是因為緊缺,所以亦是這些人崇拜的偶像。
俠盜與義士雖說都是江湖豪傑,可是卻有著本質的不同。這義士大多不為錢財所動,為了一己之節操義士可以出生入死,赴湯蹈火,但大多容易被利用。而這俠盜卻極為不同,俠盜雖說亦有仁德之舉,可想法卻是不一樣的。雖說這俠盜小偷之名不好聽,可是比起那些人麵獸心的,貪贓枉法的贓官要好上多少倍。
義士大多甘於清貧,而俠盜不同。那贓官能夠貪得,明目張膽禍害人間的貪汙讓人憤恨。這偷卻也不成嗎?什麼道德,什麼仗義。隻不過是那些貪官愚弄人的把戲罷了。人活著隻要過得瀟灑風流才不枉一生。在偷盜之時做些有利於窮苦百姓的事情未為不可,比起那些抽骨吸髓的貪官來要強得多。
雖說這阿飛聚得一夥同僚,以偷盜為生,但畢竟還未到俠盜的地步。雖說如此,但這些人亦是以俠盜作為其先祖,以揚起門麵。
阿飛手中握著尖刀,高叫一聲,拿命來!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