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有正義之心的男人來講,有誰不願意這樣做呢!維護正義也隻有這些充滿正義的江湖兒女。那些手無寸鐵,無縛雞之力的人雖說也有用。可是在這個以武力說了算的社會,能有什麼作用呢!正義自在人心,那隻不過是一些沒有武力,而又充滿仁慈的人,一種自我解說,自我安慰之語罷了。
而對於那些作惡多端的人來講,也仿佛隻有這樣的方式才是懲罰他們的最佳手段。畢竟這些人敢於作惡就是已經忘記了被懲罰。在這些人的眼中和心裏,隻要有錢,是什麼都可以買到的。不過,也確實如此,他們買到的很多。不過他們也未曾想到,有朝一日也會買來正義對他們的懲罰。
熊凋在逍遙子身後飛奔著,不知過了多久。已經站在了一個山坡之上。這裏是一片茂密的叢林。不過在這裏可以清晰的看到,山腳下,一個偌大的村莊。很多人忙碌的身影。
逍遙子坐在一棵樹旁,對熊凋言到:“看到那個村莊了嗎!今天是汪有才的壽辰。我們正好可以借此動手!”
熊凋聽著逍遙子平靜的訴說。此時,熊凋仿佛看到王員外家被殺時的慘狀,那也是一個慶典之日,是在自己被賣到王員外家的時候。而那時候,自己還為結識逍遙子這個師傅。
那時,逍遙子一人一劍,將王員外家一百一十口人斬殺一光,無一人活命。逃出來的隻不過是一些被買來和關押的奴隸罷了。那時熊凋也在其中。看著王員外家血流成河的景象,熊凋很難相信,那就是麵前這個儒雅如同書生般秀美的公子。那也是讓熊凋從心中佩服逍遙子的地方。否則自己也不會拜這個毫無霸氣可言的殺手為師了。
“那個最高,最豪華的就是汪大戶家!”熊凋順著逍遙子的手指望去。在村中,那青色的院牆高聳,四周壁壘森嚴,院內飛簷鬥拱。 人們忙碌的進出著,好像在準備這什麼大事。
熊凋仔細的觀察著村中的動向,也在環視周圍的環境。這畢竟是師傅頭一次帶自己出來。殺縣令雖說得手順利。可那缺乏防守的縣衙確實好進。與這家人眾多,看來防護森嚴的汪大戶家相比,簡直無法相提並論。
逍遙子看著警惕異常的熊凋言到:“不必那麼緊張,其實也沒什麼,那些人也隻不過是一些將死的木樁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熊凋聽到逍遙子這樣的解勸,心中安靜了許多。畢竟有師傅在身邊,這師傅可是經驗豐富,武功高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