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看門大爺的老黃狗。
某位住校女老師的老虎斑。
要知道,她在的一年三班是最安靜的班級。
估計要是養一隻鸚鵡在這,鸚鵡最會的東西肯定是流行歌曲和各式各樣的呼嚕聲。
嘴裏含著話梅糖在那打瞌睡的藍明宇竟然被提著耳朵薅出來了。
當老師讓他做示範的時候,他竟然老老實實地使了出來空明眼。很漂亮的湖藍色,配上他變成墨藍色的頭發,(據說這是晉級時的表現)倒是越是像個妖精。
一眾人等看熱鬧。
可是雲辰一瞧這目色,心裏就咯噔一下,他究竟在隱藏什麼?
不過這老師真狠,竟然把那些活寶們一個一個薅出來考。
要說雲辰這腦子,以前被人叫做靖姐姐,為嘛?就是因為她小時候比一般人還笨,甚至與射雕裏的那位笨的出奇的郭靖有的一拚,一年級時背“鋤禾日當午”那首詩用了一個多星期,然後老師考的時候又忘了,後來估麼是學開竅了一點,但還是需要成天學習,才能考得跟那兩個怪胎沒注意時一樣多的分。
現在學術式,她一直是很笨,這不,她是倒數第三個考完,考完了發現放學前的體育活動課都結束了。好家夥,那可是一小時十五分鍾。
放學鍾聲響了。頗有種深山古寺那種鍾聲的感覺,給人一種肅穆之感,似乎連浮躁也戒掉了。
“我在美利堅時,早八九點鍾上課,晚三四點鍾放學,現在為啥是五點放學?耽誤了很多事啊。”
雲辰複習完古文課上講的東西,一聽這話真是無語了,“我說哥哥,你能成了不?這句從開學時就說,一直到現在每天早晚各一遍,平時想起還要說,怎麼,來個brunch,還是來個下午茶的?夜宵還用不用?”
這丫的磨嘰令她真有種把這丫打得十裏桃花步步生蓮的衝動。
但是想到自己還是有求於人家,還是忍住了。
“問你一句話,你那個‘諦聽的稱號是真的嗎?”雲辰小心翼翼地問著。
畢竟“她”曾經告訴雲辰不太多的事情,到底這水有多深,對於她一個異世之人,還是個小屁孩,有多大的影響,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曉得。她失眠了好久,不隻是背井離鄉之苦的困擾,更是對未知的恐懼,這次,她想了一個多月,也觀察了一個多月,確定王克文真的是一個簡單的人後,她才提出這個問題。
“地址在這,昨天你問的時候我就寫好了,放心,‘諦聽這個外號可不是白叫的。反正明天是星期六,你自己看看去不就得了?”
王克文扒著柚子,用小指尖挑過來一張紙條。
雲辰拿過紙條,看到上麵的內容就是一愣,“我不認識道啊,你能不能帶我去……。誒?”
王克文以五十米衝刺的速度沒影了。
星期六,陽光明媚,十月的天空湛藍如洗,一大簇一大簇雲辰從來沒見過,應該是這個世界的特產的不知名而豔麗的花盛開著。香氣傳得很遠。有那兩三個放縱不羈愛自由的人在花叢裏躺著曬太陽,倒顯得像是畫裏的景致。
雲辰卻與這麼好的意境脫節了。
“原來是您老人家?失敬失敬。”這話是咬著後槽牙說的。
她抬頭仰視著麵前的人,徹底無語。
好你個王克文,敢給我下絆子!
她也沒尋思她當初差點把人家掐死,現在人家再怎麼給她下絆子她都得受著,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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