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笑著給他和自己都倒滿了酒,他:“那這麼,你是掌握了什麼證據咯?吧,讓我也聽聽自己的罪行。”
誠允皺著眉頭盯著他看,直到看得李謝渾身不舒服,他受不了誠允犀利的眼神,他以多年對他的理解知道,他此時希望自己能夠正經嚴肅一點。
李謝:“別這樣,我也是聽命於人,你知道的,在這個世界上,誰都要妥協,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隨心所願。”
誠允:“庫樂博士還好嗎?”
李謝:“他很好,隻是我們用了些技術手段讓他暫時離開了身體一段時間,如果欣彤願意的話,我可以讓他們見上一麵。”
誠允:“恐怕你讓她見的是博士無意識的身體吧。”
“你沒錯,可我隻有這點權限。”李謝遺憾的。
在他逼問博士不成的情況下,總統早就轉移了博士的藍色人形電波。
誠允:“能知道總統為什麼囚禁博士嗎?”
李謝:“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事情你也一清二楚,你認為我那個舅舅會讓我握住他的把柄嗎?”
“別喝了,好好找個人照顧你自己,別再折磨自己了。”
誠允看著謝一杯一杯的灌自己終是不忍心開口勸道。
“死了老婆有人開心,有人傷心,我呢,是鬧心,我還沒有讓她得到報應,就讓她這麼快的死掉。”李謝不顧自己酒量淺一個勁的喝酒,出的話也語無倫次。
誠允知道他在鬧心什麼,這個世界上除了李謝本人也許隻有他才知道李謝妻子的真實身份。
李謝的妻子衛梅就是他父親的第二任妻子,那個破壞他家庭,後來又拋棄他父親和自己親生兒子的三。
麵對欣彤之前的疑問,誠允隱藏了這段真相,這是李謝的秘密,他最為他最好的朋友到死也不會出口。
李謝明著是娶衛梅,實則是把婚姻當做對一個人合法的囚禁,他在追查當年他父親的死因,他覺得當年他父親的死並不簡單。
而他把這一切的疑點都歸結到衛梅這個女人身上。
李謝:“她死了,鎮定劑已經打不進去血管了,這個女人終於死了,可我的問題還沒有搞清楚,我父親當年到底經曆了什麼,我還一無所知。”
誠允:“這麼長時間她都不肯,受了這麼多折磨還不鬆口,我想她真的可能是無辜的。”
“無辜?她怎麼會是無辜的?光是破壞我的家庭,就足夠讓她死一萬次。”李謝糾正誠允的話。
誠允:“我想她死了也好,至少能夠讓你從別的方麵入手去調查,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有更多的人和你一樣的想法,他們希望能夠幫助你。”
李謝:“幫助我?為什麼那麼奇怪的話。”
誠允:“我的意思是你的爺爺,你的親爺爺。”
李謝搖了搖頭,他還記得自己在母親麵前發誓永遠和今家的人保持距離,而且他自出生就沒有見過什麼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