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著老奶奶聊,盡量的用自己歡快的語言感染她,老奶奶也聽的很認真,她的表情鼓舞了欣彤,讓欣彤覺得自己的表現非常好。
可交流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欣彤累了自然變成了傾聽者,而這時候欣彤才知道,一個人的可以和表現的有那麼多不同。
老奶奶沒有什麼惡毒的言語,相反她一直在誇欣彤,誇她長的好,想當年自己也和她長得一樣好,誇她的頭黑,想當年自己的也一樣黑,誇她穿著得體,拜托她和別的女孩子穿的都是一樣的——校服!
這樣的誇獎讓欣彤很不舒服,無數個想當年讓欣彤嘔的想吐。欣彤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老奶奶,突然感覺她的形象不在是那個垂垂老矣的老人,而是變成了一個繈褓中的嬰兒。
欣彤那個時候才知道,不服老,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老奶奶身體老了,可她的思想沒有一點老年的跡象,她騙著自己還年輕,嫉妒著周遭一切鮮活的生命。
她的這種想法並沒有給社會給他人造成負麵的影響,卻在遣詞造句間泄漏著她悲觀的情緒,讓她身邊的人厭惡煩惱。
欣彤之後很少去了,去的時候也會避開老奶奶。她那個時候還,還不知道老了有什麼可怕,直到她遇到了老袁,遇到了笨笨高科技,她才知道並不是所有的老人都那樣的可怕。
還有一種老人,他們站在那兒就似一個公告牌,上麵寫著:生命的堅強。
能夠這樣讓心靈優雅的老去,真的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欣彤對著夜刑點頭:“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老袁能夠了解真正的我,畢竟我和你曾經的感情真摯,現在和誠允也愛的沉深,我對待每一段感情都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鬧兒戲,我認真的態度卻被人不羈,我也很冤枉。”
夜刑握著欣彤的手對她:“你真的很不同,有你參與過我的感情,我感覺非常的榮幸,其實隻要對手足夠好,沒有結果的感情也能開出最燦爛的花。”
“叫他出來吧。”
夜刑聽欣彤的話,約了老袁到春風酒坊。
欣彤看著他掛斷的電話,自己撥弄著湯勺,勺敲擊著碗的聲音清脆入耳。欣彤合著那節奏謀劃著接下來的一切。
她從來不會做勉強自己的事情,和沃利的和解她都準備放到下個世紀再做,現在又怎麼會主動找老袁和解?
看剛才沃利的反應,夜刑的船票應該不是賈約提供的,如果是賈約的話,沃利應該早就和夜刑通過氣了。
既然夜刑是老袁弄到的船票,那這個老袁就非常重要。
在塵埃中,除了賈約,還有如此厲害的人,他能夠悄無聲響的弄來去阿布勒的船票。那這個人真的太厲害了,讓欣彤不得不警惕起來。
不一會兒,老袁到了,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包間裏還有很多的孩子,他本以為隻是和夜刑喝個酒而已。
他淡定的坐下,先現了夜刑身邊的女子,那個壞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