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紫妖妖是一個言聽計從的女人,這是貶義詞還是褒義詞呢?總之,充滿了嘲諷。

她追上去,問:“還有呢?為什麼不繼續說下去?”

“因為一個女人不再驕傲。”

他婉轉的停住腳步,轉過身子,筆直站立在女人的麵前,他說:“我不是已經解釋過了,是我拋棄了她。”

紫妖妖才豁然頓悟,也許她不應該再糾結下去,看樺君尚變色的臉,他永遠是一個成功的男人,從未失敗過。

樺君尚不知道準備去哪兒,十分的慌張,紫妖妖問:“你現在準備去哪?”

“洗手間。”

“走的那麼快,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在等著你?”

他的嘴角是神秘的一抹笑意,仿佛是一隻老練的狐狸,竊竊自喜,但是,她卻錯過看見。紫妖妖不是個喜歡八卦的女人,這個時候,她看見那個叫做容霜的女人似乎不會放棄,也追上去。

一定是赤裸裸的奸情,剩下的她該怎麼做呢?

位於二樓的洗手間門前,一對男女抵死親吻與纏綿,不需要多想,男主人一定是樺君尚,女人則是那個容霜。樺君尚剛才不是說,已經拋棄這個女人,不會再發展地下戀情?而為什麼此刻卻?……

男人無所遁形的粗喘,女人問:“樺少爺你是喜歡我的吧?”

他什麼都沒有回答,大手在女人的身上遊走。

而紫妖妖卻站在不遠處,目睹一切,他還是一向如此的作風,在外麵應該包養許多的情人男歡女愛,這些事情,她還是一個新手。

不想再繼續看下去,還是選擇了遠走。

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樺君尚重新出現在了一樓大廳,身上回房間換了一件衣服,此刻,仿佛褪去了黑暗的光環,成為了高不可攀的王子,白色鑲金邊的製服,十分的獨特,配上了他冷冷的氣質。

剛才,在洗手間,他一定是忙完了吧?

紫妖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走上去,問:“這麼久,去幹什麼了?又在玩女人?”

樺君尚如果你選擇坦誠,那才是一個正人君子。

他隻是簡略的回應:“與你無關。”

她強迫自己露出和藹親和的微笑,為了不讓他討厭,紫妖妖問:“這隻是很小的事情,何必惱羞成怒呢?”

“你以為自己可以控製我的情緒?”他遲疑的說道。

過去了三四分鍾之後,容霜從樓上走下來,脖子上多了一條絲綢嫩綠色的圍巾,遮遮掩掩,仿佛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很奇怪,關鍵時刻,為什麼樺少爺忽然叫停呢?十分的掃興。

難道是因為這座城市裏,容家人犀利的嘴臉?讓人不敢得罪。也許,隻是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紫妖妖不再微笑了,向樺君尚說道:“樺君尚,我們也是平分秋色,不用猜,我也知道那麼發生了什麼?”她內心不忍心了,揭露一個血淋淋的的事實。

他馬上怒火衝天,走近了,扼住了女人的下巴,他說:“男人和女人怎麼可能一樣?紫妖妖你敢和那個叫做宗政無邪的男人亂搞關係?”

十分的疼,這是第幾次他對她用粗了,寥寥無幾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