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才剛剛走了幾步,那曹使者突然說道:“就在上麵休息便是,可不要離開這裏,畢竟等下還要找你們有事。”
這話一說完,我就聽見後麵的腳步聲在跟著我們,估計是擔心我們就這麼離開,所以派人在跟著我們。
特麼的,也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想幹什麼,如今都已經完成了他們說的東西,來留著我們。眼下劉潔也累成這個樣子,就算是現在我們想要直接離開這裏都是不行的,隻能等劉潔恢複過來再說了。
從井口爬出來,外麵已經是漆黑一片,天上有幾顆星星在不停的閃爍。我們身後那人也跟了上來,說帶我們去休息的地方,我們便跟著他到了臥室裏。
擔心他們會對劉潔小動作,我和徐勇都沒有離開,把劉潔放在床上之後,我們兩個人把門一關,坐在凳子上。外麵定然是有人在看著我們的,這不用說也知道。
過了不一會兒,我聽見外麵有嘈雜的聲音,心想著反正聲音挺遠的就沒管。不過徐勇卻是跑了過去,打開門的一絲縫隙朝外麵看去,隨後對我招了招手。
我走過去朝外麵看去,看見曹使者和大輝都已經出來,不過卻不見那幾個娘娘腔,也不知道他們是要將棺材抬到哪裏去。畢竟這水井口過小,是不可能能夠將那大棺材弄出來的,想必裏麵還有路,卻不知道是通向何方了。
大輝和曹使者兩個人直接朝這邊走過來,敲門之後我們將門打開,曹使者說道:“等她醒來了之後,記得跟我們說。”
我朝他們看去,臉上不禁一抹憤怒之色,可如今的情況卻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隻能壓製住心裏的火氣,開口問道:“你們不是說好了隻要劉潔將那屍體縫合好就可以了嗎,為了將那屍體縫合好她冒著多大的風險你們也是知道的。而且她現在都已經累成了這個樣子,都已經累的暈倒了,你們還要她怎麼樣,還要她做什麼啊?”
“誰跟你說事情已經搞定了,若是真的搞定了自然會讓你們離開。”曹使者表情一變,冷哼道:“眼下的情況分明就是事情根本就沒有搞定,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留住你們。”
我咬了咬牙,不爽的朝那大輝看了一眼,隨後一股子朝凳子坐去,根本就不看他們兩人。
徐勇說道:“這小子年輕氣盛不懂事,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弄,等劉潔醒來了之後我會跟她說的。”
那曹使者聽到徐勇這麼說,神情倒是緩和了許多,連聲音都不再像是與我說話時的那般尖銳。
曹使者說道:“那屍體不是一般的屍體,這不用我說,你們應該也知道。這事情與縫皮匠有關,即使與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會明白,等她醒來之後,你將原話轉告便可,她自然明白是為什麼。”
說完之後他們便離開,徐勇關上了門,我朝他看去,臉上的憤怒之色還未消去。徐勇無語道:“你這樣又有什麼用處,你生悶氣又能怎樣,這根本就不能夠解決問題。而且現在得罪他們,可不是聰明人的行為,難道你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啊。”我說道:“我就是不爽而已。”
徐勇聽到我這話,說懶得理我,就躺在凳子上閉著眼睛。我看他不一會兒就打起呼嚕來了,不禁佩服他這時候居然也能睡覺,也不知道是因為被他感染了還是現在已經很晚,不知不覺得我居然也睡著了。
“睡的倒是不錯啊,這時候還沒醒來。”
忽然,在睡眠中我感覺耳朵一痛,趕緊睜開眼睛。結果看見劉潔正無奈的看著我,我一臉驚喜之色,拉著她的手說道:“你醒來了啊。”
“這是自然,我是累壞了而已,又不是別的什麼。”劉潔說道:“對了,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把後來大輝他們又來了的事情說了之後,便問她那晚在棺材裏怎麼樣,怎麼她那麼久才出來,我們還以為她出事了。
劉潔搖了搖頭:“那時候在棺材裏麵感覺的確是很害怕,可是其實也就是這樣,因為那屍體不會發作,那我自然不會有什麼危險。隻不過畢竟是在棺材裏麵,手腳施展不開,所以時間大大加長了。好在我技術還算是沒有荒廢,在縫皮到一半的時候便能夠確定那屍體短時間內不會發作,所以根本就不怎麼擔心,就算是那屍體會發作,那在他發作之前,我就能夠感覺到,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逃離。”
沒想到劉潔在棺材裏麵居然是最不緊張的,最緊張的倒是變成我們這些在外麵等待的人。劉潔說那屍體雖然說是縫製成功,但是應該是縫皮匠做的事情的確是沒有做完,他們會留著我們倒也正常。
看劉潔這模樣,她應該是已經知道自己還要幹什麼了。我問她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完,她說這跟這群人的目的有關係,若是她沒有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已經七七八八的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了。
就在我們準備追問之時,劉潔問道:“親眼見到總比聽要好,你們要不要跟我再下去一次,看看那令人震撼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