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縫皮匠不能立即對付這陰靈,自然就隻有將它們弄到不會出事的地方,正好這大槐是聚陰的。那縫皮匠便用了些手段,把這大槐樹變成了陰樽,專門用來放陰靈。
強哥問我聽明白了沒有,我說明白了之後,他繼續說道:“卻不想後來殯儀館出了事情,要不然的話這些陰樽裏麵的陰靈應該都會被那縫皮匠消滅才是,估計這也是那縫皮匠沒有想到的。”
我朝那大槐樹看過去,要不是強哥說,真想不到這居然會是陰樽,而且那縫皮匠都已經死了這麼久,這陰樽裏麵的陰靈都沒有出來,看來當年那縫皮匠倒也厲害的很啊。
強哥冷笑道:“這是自然,依我看就算是你們全部出手,也抵抗不了那縫皮匠一招半式。就算是這陰樽,以現在陰行裏的人來說,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都很少。”
我問強哥,既然這縫皮匠這麼厲害,那他應該很出名才是,問他知不知道那縫皮匠是什麼身份。強哥搖了搖頭,說道:“我被關了這麼久,直到你去了上麵才解脫,最後一直附在你的身上,對陰行的許多事情也不是很清楚。而且縫皮匠本來就比較神秘,這縫皮匠這般厲害,居然會躲在這窮鄉僻壤的殯儀館中,你也能想象得到他隱藏的有多麼的深了啊。我倒不是很清楚,不過若是你問那小妹子的話,說不定她能夠告訴你。”
我撇了撇嘴,聽他說小妹子的時候,聲音都變了一個調,看來這家夥也不是什麼好鳥啊。不過讓我問劉潔,我倒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忍不住說道:“問你妹。”
強哥冷哼一聲,沒搭理我。
我看劉潔和徐勇一直再看那大槐樹,忍不住走過去,這時候聽見強哥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那縫皮匠死了這麼久,這陰樽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不錯的了,陰樽裏麵的禁錮隨時都有可能會消散。到時候你要是被裏麵的髒東西給對付,就算是我要救你都會十分為難。”
沒想到這強哥還是挺在乎我的安危,雖然說如果我出事了他也不會好過,畢竟他現在可是在我的身體裏,不過我還是蠻感動的,說了聲謝謝就走了過去。
畢竟劉潔和徐勇都在這裏,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看劉潔的表情,看來她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她也是縫皮匠,而且還和殯儀館這位縫皮匠有些淵源,想必知道也是正常的事情。
徐勇問劉潔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劉潔點了點頭,說道:“這是陰樽,而且裏麵的禁錮隨時都可能會消散。”
聽到這話,徐勇倒吸了一口涼氣,震驚的說道:“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啊,特麼我感覺這大槐樹裏麵的陰靈,十分強大。”
卻不想劉潔搖了搖頭,說道:“不,這裏麵不僅僅隻有陰靈這麼簡單。”
劉潔這麼一說,我都是一愣,忍不住問強哥這裏麵還有什麼古怪。強哥冷哼一聲,說那劉潔自然會告訴我,就沒搭理我了。
我無語的很,聽那劉潔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之前這槐樹流血了, 如今僅僅是陰靈的話,應該不會流血才對吧?”
“這倒也是,可這槐樹這樣子,裏麵也不可能藏一具屍體啊,難道是這槐樹成精的原因?”徐勇問道。
劉潔搖了搖頭:“這槐樹裏麵不可能藏一具屍體,可蠱屍卻是有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