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林死後的第三天,警局對齊瑞安進行了更為深入的調查,在調查中我們找到了齊瑞安以前的資料。
齊瑞安,原名:多部亞索。民族那一欄是繁瑣的異族文字,警局請來的民俗專家說:那是一種生活在湘西的小部落所信奉的文字,並沒有真正的民族信仰,隻是一小部分人信奉獨特的神明。
我突然想起了老林給我看過的紀錄片,民俗專家說:“那個小鎮對牙齒有著深深的民族信仰,根據近些年的調查,這個小鎮的人似乎又開始信仰一種蠕蟲。”
聽到蠕蟲兩個字,我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在民俗專家專家的幫助下,警局從齊瑞安口中終於得到了一個近乎與瘋狂的真相。
齊瑞然說:蟲子曾經救過全寨人的生命,他們不能讓恩人一般的蟲子離開這個世界,因為部落裏沒人願意做蟲盅,所以他才來到了這裏,寨子裏的人有一套完美的治牙方法,所以他成了一名牙醫,在他成為牙醫的這十年裏,他按照習俗,把蟲卵藏在人的牙齒裏,蟲子在牙齒裏繁衍以後蠶食人的血肉與腦組織造成死亡。人死以後蟲子蠶食殘存的血肉,繁衍能力極強,如果沒有血肉的滋養這種蟲子的死亡率極高。
這是一個多麼瘋狂的想法,用牙齒當卵巢,孕育蟲子,用蟲子生生不息的力量繁衍蟲子蠶食人類,達到蟲子的繁衍。
“你為什麼要殺害那六個受害者?”
齊瑞安歎了一口氣回答:“因為這裏的環境條件溫濕,所以蟲子發聲了異變,在最初的時候並不能正常繁衍,一年前,在我才找到讓它們正常繁衍的辦法,隻是有些人的體質還是無法作為蟲盅,所以我殺了他們,在菏澤的傳統中,無法為神奉獻的就是魔。
“所以你在老林的牙裏也放了蟲卵?”我震驚的問著齊瑞安。
齊瑞安點了點頭:“我不能讓那些蟲子死掉,在村裏人沒有東西吃的時候是它們生生不息的繁衍救了我們的命。”
離開警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對這樣的瘋狂的民族信仰,幾乎讓所有辦案的警察所震驚,而老林如果不是用自己當做誘餌,也不會死的這麼不明不白,可誰會想到一個牙醫會以這樣虔誠的信仰而殺人呢,回學校的路上我路齊辰的牙醫診所,裏麵亮著燈,有人還在等著看牙。大多都是公安學院的學生。
看著齊辰的牙醫診所我歎了一口氣,還好並不是所有的牙醫都有那麼瘋狂的信仰。
隻是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給我牙醫地址的是舅舅,而這個牙醫也曾為外公換牙。
蠕蟲反應……
一顆牙。
兩顆牙……
我仿佛感覺得到很多蟲子在身體裏蠕動,一寸又一寸,蠶食著我的血肉與生機,生命最迷茫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一個清淡的男生和我說:“我是齊辰,是齊瑞安的兒子,信仰著拯救生靈的蟲。
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陸楠的話:“門口牙醫診所的牙醫超帥的……”
就像很多人說的,有些事情即使百轉千回終究能回到你該去的地方。而我追隨了陸楠,楚恒,與外公的腳步,整個世界都是蟲子。那是他們的信仰,我們的死亡。
你生過牙病麼,看過牙醫麼,如果生過病,也看過牙醫,那麼希望你所遇到的不是和我一樣信奉蠕蟲的牙醫。
故事繼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