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我們的爸爸,季家華。是這裏的房地產商。這次因為我們兄妹倆非吵著要來看吉他演出所以也一起跟來了。”季峰摸了摸自己灰色的發梢。“爸爸這次心情不是很好,因為剛剛從日本飛回來,說是又要耽誤一周的生意了。”
“日本?”皇甫銘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們和山田涼子小姐是一起的嗎?”
季家兄妹的臉僵硬了起來,一旁的季家華也抬起了頭,但又馬上低了下去。
“山田涼子……”季峰道,“在日本有過幾次見麵,真巧,沒想到這次又……”
叮叮叮!正在這時,頭頂的鈴聲響了起來,從大廳角落裏的側門走進來一個女仆,手裏拿著一個名單冊:“明天晚上將有非常美妙的吉他演出,所以今晚請各位好好休息吧。季先生一家三口分別住北麵的三間房間,本島夫婦住在中間的雙人房。KID偵探團的三名男生請在南麵的套房就寢,另一名女生住在季靜小姐旁邊的側房。請各位根據自己房間的位置,好好休息吧。如果有事,請撥打大廳正門頂部的服務電話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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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為什麼隻有我們三個擠一間!”易皓宇不滿地大叫。
“哼,我尊貴的西裝竟然要和你們的地攤貨擠在一起!簡直不可理喻。”皇甫銘麵無表情地看著雜誌。
“行了都給我安靜。”秦隸無奈地躺在床上。心想什麼全稱最豪華的飯店,還不是一樣摳門。
皇甫銘合上雜誌,突然問道:“其他住在金帝酒店都是些什麼人啊。”
於是秦隸將剛才的對話一一講給他聽。最後說道:“不過那個季靜張得還真漂亮啊。”
皇甫銘突然想起什麼:“你說的季靜,她的爸爸可是日本東京最大的房地產商季家華?”
“沒錯,怎麼了?”秦隸不解道。
“哈哈,原來北麵住得就是在日本被稱作‘房地產界的亞曆山大’的季家華。真巧,剛剛你們下樓吃飯,我在樓上看皇甫集團的報道時正好瀏覽到一條時事新聞,據說季家集團上個月剛剛因為日本股市的下跌,在一筆生意中賠了一大筆錢。因為這筆生意的負責人正是季家華的兒子季峰,所以據內部人士透漏季家華因此決定將季家集團留給能力出眾的女兒,剝奪了兒子季峰的繼承權呢。”皇甫銘說道。
“這樣啊,看來季峰隻是個敗家公子而已罷了。”秦隸沉思道。
“沒錯,這個家夥在日本的時候就隻知道吃喝嫖賭,聽說至今還欠著東京黑社會50萬左右的高利貸。不過看樣子是還不清了。”皇甫銘笑笑,“好了,好好睡一覺吧,明天還有演出呢。”
“恩。”易皓宇應道。
熄燈,四周一片漆黑寂靜。隻有易皓宇還久久睜著眼睛,低聲自言自語道:“真搞不懂,白天的時候那個人為什麼要說謊呢?”
一個沉靜的夜晚。四個少年卻不知道他們將被卷入一場異常凶險的陰謀中。
等到三個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8點多了。秦隸首先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門外是左筱佳不耐煩的聲音:“秦隸,易皓宇還有皇甫銘!太陽都要曬屁股了你們怎麼還不起來!!”
“啊……吵死了。”秦隸揉著眼睛給左筱佳打開了門。
左筱佳蹦蹦跳跳地衝了進來:“快起床快起床!都幾點還在睡。”
皇甫銘睜開眼睛,馬上尖叫起來:“啊!你……你怎麼進來的?!這裏是男生寢室,你這個女人有沒有羞恥心啊!”
“救命啊!!非禮啦……”“易皓宇你個混蛋你瞎說什麼!!”
一個早晨就在這吵吵鬧鬧中開始了。
等四個人從房間出來,才發現其他人早就開始忙碌地布置著自己的臥室了。
“看來我們真的睡過頭了呢。”秦隸看了看手表。
“什麼啊,我每天都隻保持8個小時睡眠,今天一定是因為你們這兩個家夥才睡過了頭!”皇甫銘憤憤不平地說。
這時,左筱佳突然叫道:“季叔叔,你在幹什麼啊?”
其他三人紛紛向北麵看去,隻見季家華正在把一盆盆的花往房間外麵的走廊上搬。於是一起走過去幫忙。
“叔叔,你不喜歡這些花嗎?”易皓宇問道。
“也不是啦。”季家華隻顧盯著手上的花。“隻是……算了,的確是不太喜歡呢。”
“可是……”秦隸看看了被搬出來的花,“叔叔好像格外討厭夜來香呢,隻有夜來香被搬了出來啊。”
“嗬嗬。”季家華隻是笑笑。“哦……終於都搬出來了,謝謝你們啦。”然後指著易皓宇說道,“季峰,進來幫我把床收拾一下吧。”
大家都愣住了,易皓宇解釋道:“我不是……”
“怎麼了……哦!你是偵探團的那個小鬼吧?嗬嗬,真是抱歉了,來的時候在飛機上把老花鏡給丟了,看人老是不清楚。”季家華抱歉地笑了起來,“因為你和季峰的頭發都是灰色的,所以才會把你們給認錯了。”
易皓宇擺擺手,“沒關係的,我們來幫你整理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