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話:鬼玩人(2 / 3)

就這樣,一年後的今天,我再次在股市中站穩了腳跟,到今天股市收盤為止,我賬戶中的資金數額已經再次接近千萬。

當然,使我東山再起的那個主意是個秘密,是我打算帶入墳墓的秘密,不可能會告訴你的。

【3】

我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溫暖的陽光從敞開的窗子裏射了進來,打在我的麵孔上,盡管隔著一層眼皮,但我已經感到一雙眼睛被刺得難受。我一看,自己仍然睡在沙發上。我懶洋洋地抬起了頭,一刹那間,眼前的景象幾乎使我魂飛天外,隻見采薇手持著一把菜刀站在茶幾邊,雙目怒視著我,我一激靈,爬了起來,一閃身躲在沙發後麵的牆角處,顫聲問她:“你,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采薇一看我膽小的樣子,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指著我說:“你這家夥,是不是幹了什麼虧心事,看見誰都害怕?”

我就對采薇說:“你不知道在昨晚你睡後,我看到了什麼,你在的話保準也會嚇死你。”

采薇說:“你看到了什麼?說來聽聽。”

於是,我就把昨天所看到的一切告訴了采薇。沒想到,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采薇已經一臉的嚴肅和緊張,她幾乎是用顫抖的聲音問我:“你不會是在嚇我吧?”

我說:“我為什麼要嚇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采薇尖叫起來:“天啊!難道說鬼門剛好就開在了我們家?”

我問她:“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采薇說:“你不知道七月是鬼月嗎?在每年的這個月份,鬼門關都會打開一次,就像是監獄裏的囚犯們放風一樣,它們會獲得整整一個月的自由。在這期間,它們可以回到陽世四處遊蕩,當然,有些心胸狹窄的也會趁此機會,找他在世時的仇人,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另外,又一個非常關鍵的特點就是,鬼門關的打開是隨機的,每一年的地點都不一樣,今年在這裏,明年就可能在那裏。”

我已經禁不住開始顫抖起來。

采薇看到了我的樣子,驚訝的問道:“你怎麼會那麼害怕,不會是害死過什麼人,怕她回來找你吧?”

我愣怔了一下,連忙抹去了額頭上的冷汗,說:“沒有,我沒有害過人,有什麼好害怕的,我不怕。”

采薇說:“那就好,我現在出去買點香燭回來燒燒,討好一下這些孤魂野鬼,讓它們不要來打擾我們。”采薇說完後,向外麵走去。

我心有餘悸的在屋裏來回走動著。突然,我聽到浴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我不禁又被嚇了一跳:采薇出去了,除了我,家裏已經沒有人了。那麼,誰在浴室?

我壯著膽子走過去,一把拉開了浴室的門;裏麵一個**的女人,正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洗她的頭發。但我已經感覺到一股冰冷徹骨的寒意兜頭而來。

因為那張麵孔也是采薇的。

我禁不住問她:“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裏?”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我的聲音已經顫的厲害。

女人沒有回答,在鏡子的反射中,她看著我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回過了頭,步態優雅地向我走過來,伸出右手,似乎是想要撫摩我的臉龐。

她的樣子突然間讓我感覺恐怖極了,我一巴掌打開她的手,大聲對她喊:“你要幹什麼,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沒想到我這樣一問,她張口就對我罵:“你他媽的到底在裝什麼蒜?腦殼出毛病了嗎?前天晚上搞本姑娘的時候,勇猛得就像是一頭公豬,差的把本姑娘弄死,現在卻忘了我是誰。或者我應該把你當髒東西割下來,你就能想起我是坐不改姓的采薇姑娘了?”

“你是采薇,那剛才出去的是誰?”我一邊問,一邊跑向窗口,向外麵看。但我看到的景象又一次讓自己驚呆了。樓下的花壇邊站著一個女人,看她的身材、衣著和頭發,都和剛出去的采薇一個樣子。但那張臉卻已經不是采薇的了,那張臉潰爛不堪,像是曾經被火嚴重焚燒過一樣,布滿著爛肉和焦皮。此時她正看著我這裏,一邊陰森森的笑,一邊向我揮手。

我明白了,我身後的這個采薇才是真的。我走回去,抱住她濕淋淋的身子,說:“采薇,我愛你,剛才對不起,是股市把我折騰迷糊了。”

【4】

看來我真的是被鬼纏上了。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在超市購物回來後,走在我家附近小公園中叢叢萬年青掩映的小徑上。忽然,我聽到身後有細碎的腳步聲。本來,現在時間還早,我身後有別人,也是正常的。但轉念一想,因為幾天來的詭異事件已經把我折騰的夠嗆,所以,這幾天我走路都在盡可能繞道避開人多的地方。而我這會兒也正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把這些天已經混亂不堪的思緒理個清楚。可我發現,我已經繞了幾個彎了,後麵的腳步聲仍然是沒有被我甩開,我不僅好奇地回頭看了一些,卻看見在極快的一瞬間一個女人的身影一閃,就躲在了萬年青叢的後麵。我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心想,媽的,這究竟是什麼人,還在嫌我死的慢嗎?居然又來跟蹤我,我今晚倒是一定要看看你到底是誰。於是,我快速向她藏身的那個地方衝了過去。果然,在萬年青的後麵,坐著一個女孩,可惜的是,她的頭發披散著,根本就看不清麵孔。但從後麵看上去,她的身材的確非常像采薇。

我站到她麵前後,立刻大聲質問她:“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跟蹤我?”

聽到了我的話,女孩抬起頭來,現在,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麵孔,一刹那間,我完全失控了,我伸展開胳膊,對著她的臉,就是響亮的一巴掌,然後,我死命揪住了她的滿頭長發,拳打腳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