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兩個小時後,趙毅他們就到了東港市站點,與地方交警溝通了下情況。兩人分工合作,趙毅去警局審問犯人,而劉隊則帶著一小隊刑警和幾隻警犬在那片樹林中展開大麵積搜捕,搜捕那個逃跑的女人。
然後就去了當地警局。在一個審訊室裏,趙毅目光深邃而冰冷的盯著那個犯人,讓那人神態更加緊張。
趙毅直接進入主題的問:“說吧!那車裏的女人是誰?”
那男人神情有些慌了,他本以為警察們會問他關於死者與毒品的問題,他已經在腦海中想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完美的解釋,可是眼前的這位警察竟然沒有按常理出牌,一時間還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女,女人?什麼女人?我,我不知道!”雖然有些慌張,但他也不是那麼輕易就鬆口招供的那種人,於是選擇了打馬虎眼,裝作不知道,一臉的無辜樣,隻不過,他結巴的言語暴露了他。
趙毅還是那樣深邃卻冰冷的盯著那人,讓那人不敢看他的眼睛。“你當真不認識這個名叫張靈安的女人嗎?”說著將找到的那張身份證重重的拍在案板上。
那人看到那張身份證,徹底的慌了,感覺百口莫辯,眼神徹底的迷離,“我,我,你怎麼會有這個?”但是,他還是不打算說。
“阿彪,這就要問你了,如果你不認識她,為何要慌亂不安?如果你不認識她,她的身份證為何會出現在你車的副駕座底下?如果不是和她一起同流合汙,走/私、販/賣/毒/品,為何我們會在你們把國道旁邊鐵絲網弄斷的地方找到撒了的毒/品/渣?還有你車裏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毒/品?你和李彬是什麼關係?”現在是時候了,阿彪已經在慌亂的最頂點,這個時候是最最容易被攻破的。趙毅一連串的犀利的發問,每字每句都是那麼的直接、有力、讓人感到萬分緊張!
“李彬?什麼李彬?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還,還有,就算,那鐵絲網被掰壞了,那兒有沒有錄像,你們憑什麼認為就是我弄壞的?”阿彪依舊很無力的坐著垂死的掙紮。
其實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是破綻百出了,如果他不是賊人,又怎會知道趙毅說的是哪段路,是不是有監控呢?趙毅冷笑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打算落淚呀!我告訴你,你們的破綻太多了!我們在從你車裏的毒品箱中找到了李彬的手印和在其中好幾包上麵都有發現他的DNA,你還說不認識嗎?另外,你確定你當時掰段鐵絲的時候,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的確當時,你有戴著手套,或許不可能留下什麼DNA,至少你這麼想,可是之後,你為了不被查車的交警發現,就在又開出去一段路程之後,打開車窗,隨手將那副手套丟在了樹林裏,那手套現在就在搜捕隊員的手裏麵,你確定那手套上麵沒有你的皮屑,沒有那個女人的長頭發絲,沒有那鐵絲的鐵屑?是你打算接著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還是讓我繼續這麼一點兒一點兒的把醜陋無比的真相扒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