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毛海波在這個圈子裏，也清楚，明年房價肯定還會跌的。這生意不好做啊，不過，讓他說假話，他也有些為難。女人也看出了毛海波猶豫的心態，說：“海波，生意就是生意，你不要想多了。”“我再想想。”毛海波的本意是不肯上電視的，特別是上電視還要說假話，更是讓他為難啊。結果，一餐飯吃下來，女主持還主動要了毛海波的電話。毛海波隻好給了，當時也沒有多想，隻是覺得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好像是一付含情脈脈的樣子。毛海波沒敢多想，怕是自己自做多情吧。吃完飯以後，曲曉雲說：“走吧，一起。”“好。”二人一起回到了毛海波的家。由於喝了一些酒，一進去之後，女人就抱住毛海波吻了起來，吻了好大一會兒，毛海波說：“我先去洗一下吧。”“一起。”“不要吧。”“好久沒有在一起洗過了。”女人撒起嬌來，男人也是無可奈何啊，隻好由著這個女人。二人一起到了浴室裏，毛海波現在混得不錯，買的房子也是麵積蠻大的，200平方米，所以，衛生間也比較大，裏麵還有一個大大的浴缸呢。二人在浴缸裏洗了一會兒，女人的手伸了過來，握住毛海波的小兄弟，毛海波再也堅持不住了。二人在浴室裏在大戰三百回合。完事後，女人問他：“上電視是好事啊，為什麼不肯上？”“我覺得不好，再說了，我就是一個打工的，何必去出這個風頭呢。”“你是地產項目部經理，再說了我們公司也是南粵市最大的地產公司呢。”“還是低調些好，人家說的，悶聲發大財，如果太高調，我覺得不好。”“行吧。”曲曉雲的意思，毛海波隻要不願意，她也不是會強求他的。這時，曲曉雲又問起毛海波關於上一次跟他爸爸說到，企業改製的事情。曲曉雲說：“海波，你說企業君主立憲製真的可行嗎，我爸爸又來跟我商量這事。”“我覺得可以。我問你，你做這個總經理，累嗎？”“累死了，我根本不適合做這個。”“那你適合做什麼？”“我覺得我做一個項目經理就行了，比如做你那個教育的，我來負責這個項目。”“還是啊，如果你不當總經理，就做一個項目經理，人也輕鬆一些，就像一個人挑擔子一樣，本來隻能擔起五十斤的擔子，非讓你挑起一百斤，這不是為難人嗎？”“好像是哦。”“而且，企業君主立憲，等於把權力完全轉讓出來了，你們家隻負責擁有這個企業，這個是根本大法。”“那也隻有你來當這個總經理，我才放心。”“可是你覺得我目前來當這個總經理，能當上嗎？”“不能。”這一點曲曉雲也不得不承認，雖然毛海波現在是地產項目部經理，按說也是一個重要項目部，但是ABD是大公司，大公司人事關係也要複雜一些啊，光董事會都有好些人。大家各懷鬼胎，互相鬥來鬥去，這個鬥本身也是很內耗的一件事啊。如果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兒往一處使，這才能讓公司業務越來越好哇。曲曉雲說：“也是哦，讓我再想想。”“不急，不急。”毛海波也清楚，有些事是急不的，要慢慢來。因為事物的發展，總是這樣水到渠成的，如果急於求成，反而會欲速則不達。122.毛海波的意思是不急於這一時，結果，僅過了兩天，毛海波就接到曲浩打過來的電話，約他去家裏一趟，要見他，而且是十分急切。毛海波說：“好，我馬上過來。”放下電話以後毛海波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曲曉雲，曉雲說：“我也在爸爸家，你快些過來吧。”“到底是什麼事？”“來了就知道了。”毛海波也隻好驅車去到曲浩家。在客廳裏，曲浩曲曉雲都在，曲浩先把情況給說了一遍，原來，今天是召開董事會，向曲曉雲問責。曲曉雲做總經理才一個月，但是這一個月的業績出現了下滑，董事會成員也要求曲曉雲下台，把總經理的位子讓出來。曲曉雲說：“海波，你說怎麼辦？”“這一次是誰在搗鬼？”“這一次是冉明富。”冉明富也是董事會成員之一。雖然以前是小股東，但是慢慢他自己在市場上收購，也成了僅次於曲浩的第二大股東，這樣一來，就有能力向曲家發難了。而且，這一個月以來，曲曉雲當上總經理以後，公司業務的確有下降的趨勢。這就讓人家找到口實。曲浩說：“上一次是姚海成，這一次又是冉明富，看來，權力對人還是吸引力太大啊。”“是啊。”毛海波說，“曲董你的意思？”“這一次他們看樣子是想讓我女兒下台。”“哦。”“我也提了你的名字，冉明富不肯，他們好幾個董事都不肯。”“哈哈，這早就料到了。”知道這個情況，毛海波並不意外，相對而言，他來這個公司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混到地產項目部經理，很多人已經是眼紅得不行了。這時，曲浩說：“這一次他們集體發難，極有可能讓我們家曉雲下台。”“哦。”“所以，我考量再三，隻有聽取你的意見，企業內搞君主立憲。”“這就對了。”“我們再一起商量一下這些細節。”雖然是主動放棄權力，但是對於董事會的一些成員，還是要照顧到他們的情緒。也讓他們得到一些好處才行，無論怎麼說，他們也算董事會成員。隻要讓他們得到好處，沒有擺不平了。一些細節商量完以後，曲浩說：“如果不出意外，這一次你肯定可以當上這個總經理。”“也許是吧。”“這樣就會引領公司走上更大的發展。”“我會努力的。”“其實對於我來說，這個公司能有更好的發展更重要。”這一次曲浩說的是實話，ABD是曲浩創立的，他肯定希望公司有更好的發展。但是曲浩年紀大了，商海又是無情的，他年紀大了，也不敢再自己來玩了，搞不好，損失的可是真金白銀啊，當然，除了錢以外還有他一世的英名啊。毛海波本來對企業內搞君主立憲沒抱多大希望，沒想到事情以這種突然的方式發展。第二天，又一次召開董事會，這一次毛海波也參與了的。曲浩把他的想法一說，其他幾個董事也都吃了一驚，但是一聽完安排，他們的利益也得到了滿足，就不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