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什麼職務？””銷售部經理。”“好，真好。”趙軍又提出讓毛海波的策劃部的生意，讓一部分出來，讓他們這個公司來做。毛海波的意思，一切慢慢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就做好這個學生輔導的工作。“輔導學生成績，有錢賺嗎？”毛海波說。“肯定有錢賺，光我女兒那個學校，好些家長來找我。”“她簡直成了最好的廣告啊。”“是啊，必須保持他的功課繼續好下去。”“是啊。”“如果有需要，還是要毛總親自幫一下她。”“我會的。”對於趙雪麗，毛海波的情感也是十分複雜的，一方麵，他是沒有什麼自製力的，見到漂亮女生一樣挪不動步子。喜歡上這個女生，然後就會發展到上床那一步，但是現在又跟趙軍合夥做生意，又不好意思跟人家女兒在一起了。趙軍笑了笑，其實當時毛海波不清楚，趙軍對毛海波是越來越欣賞了，並不反對女兒跟他在一起呢。78.這天晚上吃飯時，趙軍問女兒：“最近成績怎麼樣了？”“還行。”“不要還行，要保持在班上前五名。”“可以保證到。”然後，女兒又把上一次月考的成績單給趙軍看，一看，數學考了一個全班第一名，然後，物理也是全班第二名。對於這個成績，趙軍也是相當滿意的，還讓妻子拿出一瓶紅酒來，一起喝一點酒，給女兒趙雪麗也倒上了。“女兒就不讓他喝了嗎？她還小。”妻子說。“沒事高興。”這樣又讓女兒喝一點。女兒趙雪麗也挺高興，這樣才好，以前的爸爸凶神惡煞似的，叫人害怕。喝了一點酒，小臉紅樸樸的，女兒問：“爸，你最近工作怎麼樣了？”“我現在在創業了。”“創業？”“是。”“是做什麼的？”以前趙軍麵對女兒時還有一份壓力，不知道說什麼好。作為一個父親，還是希望能在自己孩子麵前保留一點麵子。那一份自尊。但這會兒不一樣了，趙軍好歹也是自己創業，賺了錢了，算是自己的，這比從前工作還要來勁兒一些。趙軍把自己的事情說了，女兒說：“你行嗎？”“我當然可以，我負責管理，毛海波跟我一起創業，所以，你要把功課弄好，這樣才會起到良好的效果。”“這麼說來，我成了你們的廣告了？”“可以這麼說吧。”而且，趙軍還有一個打算，不但要招一些新畢業的大學生，新手來做事，還想女兒就讀的這所學校裏的老師拉進來，讓他們也賺一些小錢。說是小錢，其實也還可以，像有些家長也是舍得花錢的，為了提高孩子的成績，一個小時五百也肯出的。“如果我成績下滑了呢。”女兒趙雪麗問。“我跟毛海波說了，你可以隨時找他，求助。”“真的啊？”“真的。”一聽到爸爸這樣說，趙雪麗也挺高興，這麼說來，爸爸是同意自己跟毛海波在一起嘍。這會兒剛好趁著酒蓋著臉，趙軍說：“小雪，你如果以後考上了大學了，跟毛海波在一起，我不對，不過現在你第一要務是什麼你知道嗎？””是讀書。””對，你這樣想，我很高興。”79.這天回到公司以後，毛海波剛坐下，曲曉雲又過來了，曲曉雲告訴他，他上午來找過他，聽說他出去了。曲曉雲說：“你幹嗎去了？”“出去有點事。”這個回答等於沒答。但是公司裏對於毛海波這個級別的員工，是不存在打卡的，什麼時候想要離開，都是可以的，隻要完成公司給的業績就可以了。而毛海波所在的策劃部也是做一些營銷策劃就行了。這時，毛海波問：“找我有事嗎？”“海波，你不過來幫我，我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不是不幫你啊，我當然要幫你啊。”“光說頂什麼用。”曲曉雲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坐在麵前。第一次當上銷售部經理，的確不知道如何是好。毛海波雖然也沒管過銷售業務員，但也清楚，這事說到底就是把房子賣出去，又跟曲曉雲說了一番賣東西的大道理。“我手下的人可說了，房子賣不出去也是你們策劃部的營銷沒有跟上去。”“我給你打個比方吧，營銷好比美軍的空中轟炸，你們的銷售員，好比地麵部隊。”“他們有好些人是新來的，不會銷售。”“看來，要給他們搞一些培訓才行啊。”“誰來培訓啊。”“要不，我來吧。”“你又沒有銷售經驗。”“我會紙上談兵啊。”毛海波的觀點是，如果讓老銷售員來帶這些新人，大家肯定不幹。人家的經驗也不是輕易傳的。讓毛海波來講，就不存在這些問題了。“這可是我額外的工作啊。”毛海波說。“就算幫我了。”“行吧。”接著，曲曉雲又談到姚海成來找她。要她回總部去工作。“其實姚海成也是一片好意。”毛海波說。“毛海波，你什麼意思？”“行，當我沒說好吧。”一看到女人要生氣了，毛海波也無可奈何，隻好由著這個女人。就目前的形式來看，毛海波還要跟這個女人維持好關係。而且，這個女人對自己有好感這對自己也是一件十分有利的事情。“我跟他說了。”曲曉雲說。“說了什麼？”“他上午問我，為什麼不喜歡他，我告訴我，我有喜歡的人了。”“我？”“是，我告訴他是你了。”女人一付笑意盈盈的樣子，看樣子也不像是開玩笑，老實說，在愛情這件事上，女人有時真比男人勇敢太多。毛海波心裏還有些緊張，這跟總經理搶女人，搞不好自己這份工作不保哇。毛海波又笑了。“你笑什麼？”女人問。“你是逗我的吧？”“我說的是真的。”女人笑，“你怕嗎？”“我才不在乎。”毛海波裝出一付鎮定的樣子，女人不好再說什麼了。在女人眼裏，毛海波是個優秀的男人，她是看不起姚海成的，才不管姚海成如何想呢。女人這時坐了過來，一下子坐在毛海波的懷裏手也是亂摸。“你幹嗎？”毛海波說。“我們多久沒有在一起了？”“前幾天才在一起的。”“可是我現在又有需求了。”“不是吧。”“是真的。”女人讓毛海波摸一下她。毛海波隻好照做，手探了下去，果然濕得不成樣子了。當即，女人提出這個需求，毛海波又不好拒絕的。可是這畢竟是辦公室，而且，此刻此刻還是上班時間呢，讓人撞見了不是玩的。“看來，你現在也是饑渴難奈啊。”毛海波說。“壞蛋，好討厭啊。”“不過，這是辦公室，讓人撞見了不好。”“關上門，不會有人發現的。”“這樣吧，我們約好今天晚上見麵好嗎？”“去我家？”“去我的住處吧。”毛海波考慮到最近姚海成又在追這個女人，如果讓姚海成撞見也不好，會產生誤會。雖然這個曲曉雲是喜歡他的，但也沒必要得罪姚海成。女人很高興說：“好，約定了，晚上我去找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