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想過能夠和他重新在一起,心裏既欣喜,又忐忑,一顆心,搖搖晃晃的,不著邊際。
兩人就這樣開始了戀愛。
劇組的戲份拍攝已經接近了尾聲,而蔚悅的編劇工作也已經全部完成,剩下的,則是完完整整的,一顆心全放在沈安度身上。
兩人幾乎天天膩在一起。
沈安度拍戲的時候,蔚悅就在片場侯著,沈安度拍廣告,蔚悅忙前忙後的幫他整理衣服,遞水。
就連許斂也開始有事沒事的調侃兩人,伸手戳戳蔚悅的肩膀:“小木頭,安度那家夥為了你,可當了三年的苦行僧,清心寡欲,無欲……”
後麵兩個字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抱枕正中後腦勺,他吃痛悶哼,回身,沈安度雙手環保在胸前,定定的望著他。
嘴角,似笑非笑。
“我的後腦勺可是可愛到冒泡的,被你這一砸,腦震蕩怎麼辦?”
伸手摸摸自己的後腦勺,還好,還好,他最受粉絲喜愛的後腦勺,還好好的。
“許斂,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程霖拿著最新打印出來的行程表,走上前。
許斂皺眉:“小木頭,不是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麼,你給我找來的這個助理……和你的性格一點也不像,對待我堂堂這麼帥的大明星,說話一點也不注意分寸。”
一疊紙甩在他臉上,許斂氣的火冒三丈,再去看罪魁禍首……笑的很歡,那叫一個燦爛。
“還說什麼人以群分,我家男神那麼溫文爾雅,沈大明星也謙遜低調,同為一個組合裏的人,怎麼到了你這裏,就成了流氓無賴。”程霖撿起剛才被她一氣之下,甩出去的行程表。
卻不料,身邊的人揉了揉她那張臉,撇撇嘴:“原來,謝溫言是你男神啊,不過可惜了,你家男神早就有喜歡的人了,不如這樣吧,我看在你是小木頭的朋友的份上,我就勉強收了你吧……”
程霖一掌衝他拍了過來,被許斂及時閃身躲過。
沈安度和蔚悅兩個人並肩坐在房間裏的長沙發上,笑的不謀而合。
突然,沈安度伸手一拉,將蔚悅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我們,今天晚上……”他溫熱的氣息落在她頸間,耳根瞬間紅透了。
伸手推開他的身子,刻意和他之間,隔出了一大段距離。
“你不想我嗎?”他笑的肆意,伸手攬過她的肩膀。
把人給拽回來,不由分說,也不管房間裏還有另外兩個人,親了一下,才鬆開手。
蔚悅本來就臉皮薄,被他這樣一弄,臉更紅了,抬頭,發現許斂和程霖兩個人擺出一副吃瓜群眾的圍觀樣,兩人默契的擺擺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繼續個鬼啊……沈安度冷冷瞪他一眼:“許斂,我們這部戲就快拍完了,你應該知道,接下來的兩個多月,馬上就要開始準備六周年演唱會了吧?”
雖然組合解散,謝溫言退出了娛樂圈,可是每一年的組合演唱會,他還是會參加。
在他們剛出道的時候,便和粉絲們頂下了十年之約的承諾,這一轉眼,竟已到了第六個年頭。
許斂立馬正了臉色:“我去通知謝溫言,正好之前我和他打了個賭……”
衝身邊的程霖輕咳,程霖沒有反應。呆呆的望著臉如熟透了的柿子般的蔚悅,她越看,蔚悅的頭垂的越低。又大聲咳了幾下,程霖還是沒有反應。許斂直接拽了程霖的胳膊,把人強行拉了出去,順便幫兩人關上了四人休息室的門。
沈安度勾唇:“還算他有眼色。”
轉頭,蔚悅正低頭絞著手指玩,沈安度輕笑:“好玩兒嗎?剛才的話還沒回答我呢,這三年,我的小木頭有沒有想我?”
蔚悅下意識的舔舔唇瓣,想了,當然想,每天都在想。
“沒有……”
扯過她的手,手指被她攏的通紅,揉了揉:“還真是口是心非,你沒想我,可我想你了,不僅我想你,它也想你。”蔚悅剛被他扯進懷裏,立刻從他懷裏跳出來,羞的通紅:“阿度,你怎麼變這麼壞了?”
沈安度站起身,一臉無辜:“小木頭,你的腦袋裏裝了什麼?我是說四葉草想你了。”
四葉草,是沈安度和蔚悅一起養的小狗,當時在街上撿到它的時候,還是一條小奶狗,不過一個多月大的樣子。小小的一團,被她抱在懷裏。當時,蔚悅常常跟著沈安度去公司訓練,知道他們三個人的感情很深,所以,就把小狗的名字取為象征他們粉絲團粉的名字,四葉草。
隻是,後來被許斂取笑:“你這不是在說我們的粉絲都是狗嗎?”
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謝溫言,聽到小狗的名字時,也很輕很輕的彎了下嘴角。
“四葉草它還好嗎?”
他有點累了,靠在她身上,又怕壓壞她,沒多久,便起了身子:“很好,等我有空,帶你回去,我媽現在幫我照顧它,胖的都快走不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