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昔子卻令眾人各自回房,不得打聽。
眾人都散去,獨孤尋,東方獄雪沒動,東方獄雪緊隨幾步,悄聲問雲昔子:“師傅,我是端木雲映的師傅,可否進去旁聽?”
雲昔子稍想了一下,說道:“進去可以,萬不可亂說話,祖師的脾氣可不是太好。”
東方獄雪忙點頭,獨孤尋見東方獄雪都可以進去,也央求著要進去,雲昔子幹脆,那就進去吧,前提是,不能亂說話。
雲雨的書房內,靜愚仙人端坐在書桌邊,雲昔子,雲雨,獨孤尋,東方獄雪分列在左右兩邊,宋三觀站在靜愚仙尊的跟前。
書房內的氣氛,沉重的可以滴出水來。靜愚仙人隨手拿起書桌上的幾本書翻了翻,眼皮都沒有抬,說道:“端木雲映,把你臉上的假皮扯下來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真麵目。”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大驚,包括雲雨都驚詫了。
“祖師,我們不是來查雲雨的火爆彈的事情,怎麼,祖師,這跟火爆彈有關係嗎。”
靜愚仙尊冷笑一聲,說道:“本來是沒關係的,可我一看他就知道他是個男人,敢在我獨門搞事,膽子真不小,扯下來吧,難道需要我動手嗎?”
最驚訝的莫過於東方獄雪,張著嘴半天合不攏。
宋三觀此刻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但他不能看雲雨,他不相信雲雨會出賣他,絕不可能,那這老家夥又是如何看出來的?還是他在詐騙自己?就在腦袋裏劇烈的轉動的時候,獨孤尋罵道:“好你個妖孽,我說我剛見到你就覺得不對勁,你不撕下來是吧,我來!”
反抗是徒勞的,隻能認命了。
宋三觀坦然相對,反正自己又不是想對獨門幹什麼,我隻想上山挖寶而已。
東方獄雪看見獨孤尋衝到宋三觀旁邊,伸手在宋三觀的耳朵,頸脖後邊找假皮的縫隙,眼睛露出了深深的鄙視和厭惡,就像宋三觀看靜愚仙尊一樣,自然而然的厭惡。她真的很想說,那是我的徒弟,要動手,也是我來,憑什麼你來多手多腳。
誰知道,獨孤尋在宋三觀的頸脖耳朵附近找了好一陣,最後對著靜愚仙人說:“祖師仙尊,她,好像沒戴假皮....”
靜愚仙人的那兩道細的像女人一樣的眉毛不由的翹了翹,丟下手中的書,說道:“不可能,仔細的查查。”
當宋三觀聽到獨孤尋的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也是嚇了一大跳,瞬間,他想起了雲雨給他的生命之液,雲雨說的這什麼生命之液將會把自己臉上的假皮與自己的真皮粘合在一起,宋三觀當時還以為他說笑,沒想到,是真的?
他不知道這是禍,還是福,至少目前看上去,也許是福氣。
獨孤尋又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說了句:“祖師仙尊,真沒有。”
靜愚仙人的眉毛皺成了一個川字。望了望雲昔子,雲昔子會意,上前檢查了一番,說道:“祖師,沒有假皮的痕跡,一個易容術高手不管他怎麼偽裝,不可能不留下假皮與真皮之間的縫隙,可她脖子上一點都沒有,沒有一絲一毫的痕跡。”
靜愚仙人愣了,兩隻眼睛微縮,又看了看宋三觀,淡淡的說道:“那就找人把她的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