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貨,那就等到你成了高手再說吧!
秦幕蘭將自己的亂發整齊的紮好,罵了句,又說道:“我問你,剛才躺在你身下的,不是我,而是你師傅,你敢那樣做嗎?”
宋三觀一時愣住。
秦幕蘭一個暴栗敲在宋三觀的腦門上,罵道:“我就知道,你心裏真正掛念的不是我,那是你師傅,對吧?”
“別胡說,她是我師傅,我不可能那樣想的!不可能。”
宋三觀極力反駁,可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反駁就像放屁一樣那樣惡心無力。
“就算你是那樣想的,遲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胡說八道!我怎麼就成了你的人,我剛才不是沒得手嘛。”
“都一樣,警告你,你看,你打我,摸我,罵我,笑我,羞辱我,背我,剛才還壓著我,我們早就超過了普通的肌膚之親,你可知道,若是在魔門,任何一條那是死罪,得淩遲,你已經很走運了,本姑娘寬宏大量,不跟你計較!”
宋三觀真不知道怎麼回答,苦著臉說:“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見麵了,拜托。”
“不行,這輩子,你就是化成灰我也得弄個瓶子把你裝起來,老實說吧,剛才你就像頭又笨又蠢的野豬,知道嗎?”
“豬,本來就是笨的。”
‘我說的是野豬,笨!”
宋三觀差點暈倒,不過,想想不過想到剛才的情景,兩人都顯得有點尷尬,尤其是末了,秦幕蘭爬起來的時候,臉蛋都是紅紅的,這會兒好像什麼事都沒有,這個女魔,沒法理解。
但宋三觀不敢再造次,如今已沒了那個情調,都怪那個該死的,還會念咒語的砍柴的老家夥。
看見老樵夫,宋三觀自然就會想起昨天晚上追他們的那個黑衣老頭。
“秦幕蘭,真的不知道那個高手是誰?”
“我幹嘛騙你。”
“ 那你怎麼對皇宮那麼熟悉?”
“因為我經常去。”
“你去那裏幹什麼?不會就是死盯著你的那個大巫師?”
“我悶得慌,去皇宮裏玩一玩,不行啊!”
“當然可以,但我覺得你去皇宮肯定不是玩耍一下那麼簡單,土艾恩,是不是在練什麼召喚術?”
“是,可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召喚術,從來沒有。”
“那這麼說他練的是邪術了?”
“百分之百的邪術,非常邪惡的邪術,你不是一天到晚想要告發不法分子嗎,我建議,你應該立刻去跟你們的國王寫封信,告發大巫師是個惡魔。”
“不可能吧!他可是一國的大巫師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