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麼一小會功夫,薛青,宋三觀趕到了發信號彈的地方。
這邊示警的是一支城防巡邏男兵,帶頭的小隊長,叫唐疤痕,此刻,他正在一處民宅的門前,焦急的轉來轉去。
宅院的門口,圍著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觀人群,大家竊竊私語,麵露驚恐。人們一看到薛青等人前來,趕緊讓開一條路。
唐疤痕,長得結實而彪悍,宋三觀弄不清他為什麼起這樣的名字,他臉上沒疤痕啊?
唐疤痕一看見薛青,先是奇怪的側頭看了看她身後,說道:“薛將軍,你來的正好,裏邊可慘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了巡捕房的杜月龍,他等下就會過來,將軍,你,我勸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如果你非得進去的話,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唐疤痕說道。
薛青立馬腦了,揮著馬鞭罵道:“我堂堂帝國一將軍,還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
唐疤痕無奈搖搖頭,小心的陪笑道:“將軍,我可是有話在先,你到時可不能怪我沒提醒你啊。”
薛青瞪了他一眼,昂首挺胸就往裏走,走了三步,又回頭看了看宋三觀。宋三觀哪會不知道她的意思,這個花枝招展的將軍,都不知道是怎麼當上將軍的,竟會欺負老實人,其實膽子小的可憐。
凝霜作為獨門修能者,雄赳赳的自然也不落後,跟著這兩人進去了。
這所宅院,是個很普通的民宅,占地麵積不大, 一進去,有口小天井,在小天井的旁邊,一幕讓人驚悚的畫麵突然在三人麵前。隻見一個男性屍體,仰麵朝天的躺在地上!他的身體似乎被什麼吸幹了精血一樣,全身隻剩下皮包骨頭,像個幹癟灰黑的木乃伊,死狀極為恐怖。
薛青見狀,嘴巴一張,哇的一聲,早上吃的東西一下吐出一大半,凝霜比她好不了多少,抽筋一樣目瞪口呆,半天身子才能動彈。
“我的媽媽呀!”薛青吐了幾口,拉著凝霜就往外跑。
一到門口,她隨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得唐疤痕骨碌碌的轉了一圈。
“將軍,我都你說了,你最好不要進去,你還非得進去,這,這,我這真的是太冤了這。”
薛青擦了擦嘴巴邊的汙物,罵道:“那你也得跟我說,裏邊的死人是那麼可怕撒,你得讓我有點準備撒!”
可憐的小隊長捂著腮幫子,一臉的無語。
薛青發現宋三觀還沒出來,在宅院外邊使勁的喊著端木雲映,端木雲映。
宅院裏一點反應都沒有,凝霜說道:“不好了,大師姐不會是嚇昏了吧?”
唐疤痕聽這個女兵稱裏邊的那個女兵為大師姐,有點奇怪,凝霜於是道:“將軍,端木雲映一天到晚吹噓她是我們的大膽姐姐,這下好了,歇菜了吧。”
薛青覺得此事不能耽擱,一刻也不能,她對唐疤痕說:“你,去看看,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唐疤痕應了一聲,帶著兩個士兵就要進去,猛然間,宋三觀不慌不忙的出現在門口,說道:“沒事,我沒事,這裏邊,大大小小一共八口,都是那樣的死法,好像是被什麼吸幹了一樣,確實有點恐怖。”
薛青根本沒聽宋三觀的話,反而是好奇的盯著他,說道:“你,你不怕啊?”
宋三觀笑道:“怕,當然怕,但這有什麼辦法,我們可是巡邏士兵。”
薛青有點不好意思,問道:“端木雲映,那依你看,那是被什麼東西吸成那樣的?”
宋三觀搖搖頭,在她耳邊說:“這事,還得找我們的師傅,要不獨孤尋也行,我們就是一群還不會飛的小鳥。”薛青覺得有理,準備讓人去找東方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