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泠倩哪裏會有不明白徐三娘的小心思啊,當即狠狠的白了一眼徐三娘,隨後就走到一旁自顧自的靠著牆壁休息了。
隻不過她的目光時不時的還是會看向劉病已,當然此刻她的目光之中已經完全沒有了先前那種冰冷,有的隻是糾結和無奈。
人生於世上,總是要做許多抉擇的,家族與個人之間的選擇,親人與愛人之間的選擇,愛人與朋友之間的選擇,等等都在糾結著每一個人。
而有時候人們會因為其中的一個選擇,不得不進行委曲求全。
哪怕有再多的不舍。
劉病已古怪的看了一眼趙泠倩,他倒是沒有多想,隨後說道,“就算你不問我也準備告訴你的,我找到你母親的蹤跡了,她當年應該帶著隊伍走進這扇大門裏去了。”說話間,劉病已將先前發現那塊布上的字跡的事情和徐三娘說了一遍。
徐三娘皺起了眉頭,隨後從背包裏麵一掏,將一塊破布交給了劉病已,“你指的是這一塊布嗎?”
其實不用接過這塊布劉病已就已經知道了,看樣子徐三娘他們也去過了那一間石室。
看著劉病已點了點頭,徐三娘沉著聲音說道,“這上麵的字,就是我母親所寫。”
說話間,徐三娘趕緊快步走到石門麵前,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急切,雙手按在石門上麵用力一推,結果石門“嗡”的一聲,石門上原本就結滿了灰塵,先前因為劉病已的爬動撣落了一小部分,此刻那剩下的全部灰塵在徐三娘用力一推之下,居然全數被震落了。
灰塵漫天,嗆得劉病已一陣幹咳,再看向徐三娘的時候都有一種見到了怪物似得感覺。
沒想到他的力氣居然有這麼大。
看樣樣子這卸嶺一脈的“一力降十會”的確恐怖啊。
隻是就算徐三娘的蠻勁再強再大,但是石門卻始終紋絲未動。
徐三娘皺著眉頭看著石門,隨後微微後退了數步,嘴巴裏低聲喊了一句,“老娘就不信這個邪了。”說話間,在劉病已驚訝的注視之下,徐三娘一陣助跑,隨後用肩膀狠狠的撞向石門。
然而,石門依舊隻是“砰”的一聲給了他一點回應,但是那石門就好似在地上生了根似得,壓根就不買賬不肯動彈分毫。
“沒用的,這個地方有機關,就算你把自己撞死了也開不了石門的。”一旁的趙泠倩用一種淡淡然的語氣說道,“平時看你也不傻啊,就算這個地方沒機關,你覺得這跟個巨人似得大門,是你能撞開的?幼稚。”
劉病已一愣,今天這個趙泠倩實在是太怪了,就跟個吃了槍藥似得。
“難不成她親戚來看她了?果然女人那幾天是很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