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無語的瞪了一眼徐三娘,他其實早已經聽習慣了這些話了,對於別人稱呼自己是“廢物”之類的話,他偶爾時候會生氣一下,但是更多的時候卻是坦然麵對了。
但是畢竟現在劉病已和冷煜的關係不一樣了,他們最多也就差那一層關係沒有被捅破了。
可以這樣說,此刻徐三娘就相當於是在數落冷煜的男人,這讓冷煜如何能夠樂意啊。
當即就聽到一聲冷哼聲傳了出來,冷煜此刻臉色冷的跟個結了一層霜凍似得,“哼,搬山分兩脈,天星主管風水,川脈主管機關,這本就是不同的分工,沒有一點可比性,又何來劉病已比不過劉徹一說?”
冷煜的眼睛裏麵就跟個藏了一把刀子似得,惡狠狠的瞪了徐三娘一眼。
的確從實力上來說,單對單的話冷煜的確不是身為卸嶺力士的徐三娘,但是冷煜的身上似乎天生就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亦或者說是有一種女王般的氣質,光是一個瞪眼就嚇得徐三娘渾身一顫,打你對著冷煜一聲幹笑。
他認慫了。
“得,算是我錯了,哎,現在病雞哥哥有了女人咯,人家都不能多說病雞哥哥半句壞話了,你瞧這護犢護的,啊……疼,快……快鬆開。”徐三娘的話剛說完,突然他的手臂上就傳來一陣疼痛。
徐三娘看到一隻青蔥玉手這個時候正死死的捏著他的皮肉不放,一個勁的三百六十度旋轉。
再看這隻手的主人,徐三娘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這真是典型的禍從口出啊。
薛佳不滿的嘟著嘴巴掐著徐三娘的皮肉,沒好氣的說道,“女人?哼,你倒是說說看劉哥的女人是誰?”
“她……她……你……你……我……哎呀,我不知道啊,我隻不過是一時嘴賤罷了。”徐三娘的臉色徹底垮了下來。
劉病已無奈的笑了笑,其實劉病已很清楚徐三娘先前隻不過是看到劉徹馬上要解決這些危險了,所以想要出來耍嘴皮子讓大家放鬆一下,結果倒好,給自己惹來了麻煩。
“好了,大家別鬧了,別吵到劉徹。”
劉病已這話一說出,原本還在吵吵鬧鬧的兩人立馬安靜了下來。
其實他們都不是什麼分不清狀況就隨便亂吵亂鬧的人,雖然先前是在戲耍,但是注意力還是沒有真正從劉徹的身上移開過。
先前刺入雕像當中的軍刀早已經被劉徹拔了出來,並且從雕像的肚子當中劉徹拉出了一個小抽屜半大小的方盒子,方盒子當中有一個凹陷下去的圖案,看模樣正好和人首蛇身的雕像臉上帶著的麵具非常相似。
隨後劉徹將背包一甩,從背包裏麵取出了那一麵沉重的青銅麵具,這麵具就是先前劉徹從外麵的雕像上麵取下來的,一直都被他帶在身上。
這或許是劉徹的一個習慣吧,從機關上弄下來的東西,不管有用沒用,劉徹都會帶在身上以防萬一,先前他就覺得古怪了,在建造雕像的時候完全可以將麵具雕刻上去啊,而不需要再多費功夫去製作這麼一張青銅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