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人先爬上去。”
這個時候站在劉病已身邊的冷煜突然發話了,她的意思很簡單,那便是派人先爬上去,然後上麵的人放下繩索把剩下的人都拉上去。
至於這些人如何上去,就更簡單了,之前他們下來的時候不就是通過飛天爪的嗎?
被冷煜點名的兩人立馬非常利索的攀上了一旁的飛天爪垂下來的繩索,快速的爬了上去。
至於剩下的幾人,則繼續原地休息。
從先前開始,南瑾就一直非常仔細的在尋找著什麼,他一個個仔細的翻看著那些屍體的衣服,最終似乎一無所獲,臉上不免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喂,你的好朋友在找什麼呢?”
說實在的,雖然劉徹告訴自己他是直的,但是劉病已對於南瑾和劉徹的關係始終有點擔憂,生怕南瑾的扳手厲害,能把劉徹給掰彎了。
所以,此刻劉病已喊的“好朋友”三個字,都特地加重了語氣。
剛剛還在喝水的劉徹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他無語的白了一眼劉病已,看樣子自己的老哥誤會的很深啊。
劉徹還沒有回答,結果現在回到祭壇上,正好奇打量著祭壇上的那根柱子的南瑾突然轉頭,眼中帶著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他看著劉病已,非常直白的來了一句,“喲,怎麼,你吃醋了?劉徹是本大爺的。”
這句話一說出口,不知道為什麼給人一種原配準備打小三的既視感。
原配自然是南瑾,至於小三嘛……
二號等人下意識的朝著劉病已看了過去,幾人的目光那叫一個赤果果的,看的劉病已頓時頭皮發毛。
尤其是零號,一張嘴就差點把劉病已給秒殺了,“真是不要臉,既然是彎的,就要認清楚自己的取向。”
這句話一說出口,劉病已差點一氣之下衝過去跟零號拚命,別看零號尋常的時候冷漠的跟個冰塊似得,不說話的時候別人都會誤以為這家夥是個啞巴,但是這一張嘴,卻比任何人都要來的毒舌。
“喂,你們……”
聽著幾人的你來我往,劉徹就有一種如坐針氈般的難受感。
現場的氣氛太詭異尷尬了,弄得他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劉徹剛開口,就愣住了,實在是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說是好,所幸這個時候一旁的南瑾再次開口了。
他好奇的打量著自己麵前的這根石柱子,隨後拿出了刀子,用力的在柱子上剮了一下,就聽到一陣刺耳的“呲呲”聲音。
“我去,這上麵居然是塗了漆的?”南瑾一聲驚呼。
劉病已幾人好奇的湊了過去,發現先前被南瑾用刀子剮的地方出現一片暗綠色的光澤。
“這不是石柱?”
看到這抹色澤的瞬間,劉病已等人就愣住了,他們其實並沒有具體調查研究過這根柱子,隻不過是見到它黑漆漆的樣子的瞬間,就下意識的認為是一根石柱,畢竟先前這柱子的手感也不像是鐵器之類的。
隻是眾人萬萬沒有想到,這東西不是石頭做的,也不是鐵做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