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高挑的身材並不能和附近的那些手持機槍的漢子相比,他的身上並沒有那種凸出的肌肉,反倒是顯得瘦瘦弱弱的。
他將太陽鏡戴上,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一個惡作劇的弧度。
就見到他雙手背在身後,緩步走向劉徹,嘴巴上卻一點都不停歇的說道,“這近水樓台都無法先得月,估計不是那方麵有毛病,就是那方麵有毛病了,哎,男人啊,這等的傷痛誰能理解。”
他的話就好似一柄柄利刃似得直插零號的心,當即零號一聲冷哼,剛想要發難,最終還是強忍了下來,閉著眼睛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他笑著走到劉徹身邊,隨後摘下了眼睛,那一雙靈動的眸子似乎會說話似得,不斷的上下打量著劉徹,隨後也學著劉徹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
“你準備什麼時候進去?”
短暫的看了劉徹一眼之後,他的雙眸微微閉合,等再次睜眼的瞬間,他就跟個換了個人似得,不僅是神態還是語言之中,都充滿了冷意。
見到他出現之後,原本還想要繼續和劉徹八卦的二號頓時一個寒顫,趕緊離開了。
他可是在這少年郎的手下吃夠了苦頭。
事情還是要從好幾天說起,那個時候他們剛剛到達葬龍鎮,原本是想要打聽一下附近的情況的,但是沒有想到卻遇到了劉徹,而劉徹的身邊則帶著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男子。
當時二號就嘴欠的忍不住說了一句,“喲,劉徹,你身邊怎麼跟著一個小姑娘啊。”
原本嘛,他隻是嘴欠的開個玩笑罷了,結果這少年郎沉著臉就走到了他的麵前。
二號的體格和這少年郎相比的話,那絕對算得上是非常的健碩了,如果真要打架的話,二號相信自己一隻手就能夠玩死對方。
結果這少年郎卻不按套路出牌,上去就狠狠的甩了他一個巴掌。
這男人的臉那是在外麵浪的招牌啊,哪裏能夠隨便被打啊。
這一下子二號立馬就火氣上來了,原本是想要弄死那少年郎的,結果劉徹出麵擋在了二號麵前。
當時劉徹就說了一句話,“我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幫你。”
起初的時候二號還不理解這話的意思,隻是他打不過劉徹,最終也隻能無奈的作罷了。
結果到了晚上,二號就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就好像有火在灼燒一般。
這種感覺嚇得他趕緊跑到了浴室裏,借著酒店浴室裏麵的鏡子,他驚詫的看到,自己的整張臉都紅腫了起來,更有一個個小水泡密密麻麻的不滿。
當即二號就想到了白天被那個少年郎打的一巴掌,他當即就帶著一眾人員找到了劉徹兩人落腳的酒店。
說來也令人無語,分明是兩個大老爺們,可以訂兩間房間,結果這兩人居然生生的擠在了一個單人床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