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皺著眉頭走到徐三娘一旁,指了指天平,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讓你做的應該是把你的鮮血放出到這邊,然後再拿珠寶去稱,如果一次性無法保持天平的穩定的話,估計會有什麼機關啟動。”
隻是對於如此設置,劉病已都有點無力吐槽了。
“如果真這樣的話,你估計必死無疑,這機關一定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決。”
劉病已讓鄧佳輝等人去四周尋找可能存在的機關,至於他則開始研究起了地上的珠寶堆,這一切機關都是這些珠寶引起的,在他看來或許可以拚接此地來找到機關設置。
隻不過讓他失望的是,他都快把所有珠寶清理幹淨了,但是地麵上壓根就看不到任何機關,這個時候那些保鏢也都回來了,並沒有找到解開機關的辦法。
“從天平染上去的血色上看,趙一凡他們應該剛離去沒多久,難不成真的隻能用鮮血去衡量善惡了?”劉病已感到無力,這個時候他是多麼希望劉徹就在自己身邊啊,以劉徹身為川脈總都統的能力絕對能夠破解此地的機關。
無可奈何之下,徐三娘從腰間掏出了軍刀,隨後輕輕的劃開了自己的手臂,剛要將鮮血滴上去,不過這個時候卻被劉病已阻止了。
“來兩個人把這托盤托住,不讓他們產生偏移,我想古人製作的天平精確度應該沒有那麼精準。”其實劉病已心中還是有賭的心思的,在他看來或許當初剛建成這個機關的時候天平非常精準,但是如今畢竟年久失修了,天平的準頭肯定不如以前了。
鄧佳輝找了兩人上去托住天平,隨後徐三娘將手指用力一擠,鮮血隨之流向了天平當中,同時間他將之前撿起來的一片金葉子折斷,將一小片葉片放在另一邊托盤上。
隻不過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鮮血放的太多了,存有鮮血的一邊明顯的往下沉了一點,嚇得那個保鏢趕緊將托盤托住。
隨著天平的移動,一陣“哢嚓”聲隨之響起,眾人的心都一下子提了起來,不過所幸機關並沒有徹底啟動。
隨後劉病已掏出軍刀,將軍刀卡在徐三娘所站立的那塊石磚上麵,如此就算徐三娘的腳移開了,這石塊也無法恢複原狀。
“大家都後撤。”眾人小心翼翼的站到了墓門旁邊,小心的戒備著四周可能出現的機關。
徐三娘看了看身邊的天平,隨後快速的將腳移開,身子往右邊一側。
墓室裏麵靜悄悄的,讓眾人鬆了一口氣的是,劉病已此刻的做法成功的讓徐三娘避開了機關,石門雖然關閉了,但是被徐三娘用暴力將之打開。
“那他們兩人怎麼辦?”鄧佳輝指著現在還托著托盤的兩個保鏢,如今他的隊伍裏麵的有生力量已經減弱了不少了,這關乎著他的安全問題,鄧佳輝不得不防啊。
劉病已現在倒是顯得有點輕鬆了,在徐三娘的攙扶之下離開了那間石室,隨後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機關對應的應該是三娘之前站立的位置,所以哪怕現在你的人離開了,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劉病已的猜測讓鄧佳輝皺起了眉頭,不過顯然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那兩個保鏢相互對視了一眼,可以明顯的感受到此刻兩人的緊張。
“跑……”
鄧佳輝一聲低吼,那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放下了托盤撒腿就朝著石門口跑去,失去了兩人的托扶,天平立馬朝著鮮血位置傾瀉,這一切幾乎都在同一時間發生了,眾人剛聽到墓室裏麵傳來一陣機括轉動的聲響,珠寶堆四周的底板居然瞬間移開了。
兩人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跑出那片區域,人就失去了中心,在一聲慘叫聲中落到了下麵。
劉病已等人趕緊跑了過去,發現這底板下方居然豎立著不少倒刺,倒刺上麵已經有不少屍體了,那些屍體早已經腐爛不堪,估計是曾經進入這裏的盜墓賊陷入了機關導致的。
“這……”
劉病已呆呆的看著這一幕,雖然這兩人和自己並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好歹是兩條活生生的生命啊,居然被自己的誤判導致了死亡。
看著此刻他們死不瞑目的雙眸,一時間劉病已心中都升起了一股無法排遣的愧疚。
“這不對啊,那趙一凡他們是怎麼離開的,難不成他能夠使天平保持平衡?”徐三娘這個時候疑惑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