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劉病已兩人並沒有離開,反而是饒有興致的開始觀察麵前的雕像以及血色棺材。
在見到鄧佳輝轉身之後,劉徹不由冷冷一笑,說道,“喲,鄧家小少爺這是有什麼事情嗎?你再不跟上去恐怕高塔裏麵的東西就要被某人搶走了啊。”
鄧佳輝倒是沒有在意現在劉徹語氣當中的不善,笑著說道,“劉大先生和劉二先生,在下為之前的態度而感到抱歉,希望繼這次盜墓之後,我們還有下次的合作機會,還是那句話,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我鄧家找我,隻要在下能幫忙的,必當竭力以赴。”
鄧佳輝自己也清楚,先前劉病已詛咒發作的時候他沒有上前幫忙,光是這一點就令劉病已兩人心頭非常不滿了,此刻他所做的一切,也隻不過是想要挽回先前的事情罷了。
隻是劉病已不解,當時這家夥要是在自己昏迷的時候來點“雪中送炭”,估計現在也不需要這般的低頭啊。
“不知道這家夥心中在打什麼主意。”
看著鄧佳輝離去,劉病已也沒有過多的在意,甚至於鄧佳輝的話他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此刻劉病已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皺著眉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一副笑臉模樣的劉徹。
“劉徹,你跟我說,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劉病已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地方你是不是曾經來過?”
就跟之前趙一凡他們懷疑劉徹一樣,劉徹從一開始似乎就對這個地方非常熟悉,隻不過先前劉病已一直沒有機會和劉徹單獨相處,故而這個問題一直藏在現在。
劉徹雙手抱著後腦勺,咧嘴一笑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劉病已看著劉徹這家夥現在這幅表情心中就來氣,他們兩兄弟相互之間實在是太熟悉了,劉病已很清楚自己這老弟現在這麼一副表情,那完全就是不願意理會自己的問題的表現。
“雖然我不知道徐三娘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不過我估計他應該是看到蒼哥找到了一個秘密通道吧,這才跟隨了過去,至於蒼哥之所以會知道那條地下走廊裏麵存在機關暗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切都和你有關?”
劉病已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堂弟,他很想看到劉徹會在聽到自己的話語之後露出一點意外或者吃驚的表情,但是可恨的是,劉徹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卻直接將劉徹的如意算盤打破了。
“老哥,你隻需要知道……”
劉徹說完,雙手抱著後腦勺緩步的朝著中央位置的高塔走去。
隻是才走了幾步,就感覺到身後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劉徹下意識的轉身,卻見到在自己的腳下掉了一塊鐵片。
與其說是鐵片,還不如說是一張斷裂的刀片。
“這……”
劉徹無奈的將這張斷裂的刀片拿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劉病已從身後抽出了一柄匕首,這柄匕首的手柄位置宛若龍頭,渾身上下為黑色,至於匕首的鞘身上,還刻繪著一些彎彎扭扭的符紋。
現在照明彈的光線已經落下了,隻剩下長明燈以及劉病已身邊的探照燈還釋放著陣陣光亮,劉病已將匕首拔出鞘,在光線的照射下,這匕首的刀麵上麵赫然閃過一道寒光。
刀麵光滑鋒銳,其上不僅刻繪了一條巨龍,還刻繪著八個字。
一麵刻著“受命於天”,另一麵刻著“既得永昌”。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肯定你一定來過這裏了吧。”看著劉徹將斷裂的刀片撿了起來,劉病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能夠發現這張斷裂的刀片也算是劉病已幸運,在他繞著血棺觀察的時候,竟然在血棺的一處隱蔽的角落找到了這張刀片。
當時刀片是插在血棺上麵的,感覺當中當時劉徹應該是遇到了極大的危險。
這兩柄匕首是當初太公走的時候交給劉病已和劉徹的,並且告訴兩人這是天星總監事和川脈總都統的象征。
兩柄匕首俱是鋒銳無比,削鐵如泥且無比的堅固,劉病已很難想象當時劉徹到底遇到了什麼狀況,居然能夠將這柄匕首折斷。
劉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身看了一眼已經漸行漸遠的趙一凡等人。
而這個時候,他正好也見到趙一凡轉身。
劉徹兩人此刻自然無法見到,趙一凡此刻嘴角露出了一個冷笑的弧度,張了張嘴,用一種隻能夠由自己才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劉徹,你終於還是暴露了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