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就不同了,棺材板上寫著“劉漢語殺我”,這行字看似非常簡單,實則有點不可思議,如果那個人真的被劉漢語殺了,那麼他又是如何刻字的呢?反之如果沒有被殺,那麼他為什麼不直接揭穿劉漢語呢?
“沒想到,這黑漆下麵隱藏的,竟然這種秘密,我估計當初應該是你太公發現棺材上被刻了字,又不想被外人發現,於是就用黑漆將棺材塗抹了。”趙一凡笑著看著劉家兩兄弟。
隻是他的這種儒雅的笑容給劉病已的感覺卻是那麼的陰險。
“閉嘴。”
趙一凡的說法其實還是有不少漏洞的,就比如太公哪裏來的油漆區塗抹棺材,但是此刻很多人卻還是下意識的選擇了相信趙一凡的話。
說實在的,哪怕是劉病已,現在心中其實也有這個想法。
看著劉病已憤怒的樣子,趙一凡臉上的笑意不由變得更重了,他伸手指了指劉徹,說道,“難道不是嗎?我現在倒是懷疑你們兩人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地方了,要不然的話,為什麼劉二從進來開始,就一副好像早就熟悉這裏一切的樣子呢?說吧,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
趙一凡的話直指劉家兩兄弟,這個時候鄧佳輝也開口了,他皺著眉頭看向劉病已,“劉先生我敬你有本事,但是這件事情還請你給我們一個解釋,不然,今天你們就都留在這裏吧。”
這個“留”字鄧佳輝說的非常的用力,劉病已心中清楚,今天要是不給鄧趙兩家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估計他們會立馬對自己兄弟兩人動殺手。
保護在鄧佳輝旁邊的保鏢自然會意,雙手立馬抓緊了手槍。
劉徹默默的環視了一周,心中一聲冷笑,“好一個趙家的二公子,還算有點愚人的本事。”劉徹明顯是意有所指,一旁的鄧佳輝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我難道說錯了嗎?我問你,如果我真的早就知道這個地方的情況的話,你們覺得我還會讓你們將棺材上的漆刮去嗎?”劉徹冷冷的說道,那話語當中透露著絲絲的殺意。
劉病已怔怔的看著劉徹,此刻的劉徹完全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尤其是他身上的那股子冷意,更是讓劉病已心顫。
劉徹摸了摸鼻子,冷笑道,“看樣子咱們這趙家二公子的玩陰的本事果然沒有衰退啊。”
說話間,劉徹直接就走到那口棺材旁邊,指了指此刻綁著這口青色棺材的鐵鏈,“是你們自己不長眼睛,就不要怪別人知道的事情比你們多。”
此刻這條鎖鏈有一截的顏色雖然和其它鐵鏈一樣,但是卻沒有其它鐵鏈那麼古舊,先前劉徹就是見到這一點,所以這才認定了這口棺材有古怪,卻如何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被趙一凡拿來當做擠兌自己的資本了。
並且他也沒有想到,這棺材上麵竟然還被刻上這麼一行字。
“我估計當初這機關的確是被破解了,但是後來卻被人還原了,至於是不是我太公,大家見仁見智吧。”
被劉徹這麼一說,鄧趙兩人的臉色立馬就變難看了,尤其是趙一凡更是鐵青著臉一句話都不說。
劉徹先前的話完全是狠狠地甩了他一個巴掌打了他的臉。
“九宮棺隻有一口棺材是真棺,其餘八口棺材為布有機關的虛棺,一旦開錯棺材就全軍覆沒了,你真就確定這口棺材是真棺嗎?”
鄧佳輝是非常惜命的,此刻不問清楚狀況的話他是如何都不敢讓手下人動手開棺。
劉徹聳了聳肩,“如果當初太公他們從這裏進了古墓其它墓室,那麼當初他們打開的棺材應該就是這個了,機關我給你們找了,如果你們還是不願意相信,那就乖乖的回去吧。”
劉徹說話非常的隨意,劉病已一直默默地注視著他,直到此刻劉病已才猜出了他的一些用意,之所以在外麵的走廊裏他沒有去尋找蒼哥和徐三娘離去的暗道,那完全是想要給蒼哥爭取找到十方玉佩的時間。
以蒼哥的實力,古墓裏的一些機關還是奈何不了他的,唯一的變數就是那個徐三娘了,他再怎麼說都算是趙一凡隊伍裏的人啊。
鄧佳輝沉著臉,最終還是一咬牙讓那些保鏢開棺,不過在準備弄斷鐵鏈開棺之前,鄧佳輝等人還是趕緊離開了墓室,眾人站在外麵的走廊裏觀察著那些保鏢的一舉一動。
畢竟是來自於盜墓的大勢力的,那些保鏢雖然心中害怕劉徹推斷有誤,但還是非常訓練有素的開始解開捆綁著棺材上的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