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哥,快過來。”
此刻蒼哥的情況也非常的凶險,他的身上布滿了蟲子,看的劉病已的心都抽搐了一下,擔心蒼哥會步那些人的後塵,被這些蟲子活活的咬死。
倒是劉徹非常的樂觀,現在的他完全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似得,看著這一出出的戲碼上演,“老哥,你這也太小看咱們的蒼哥了吧,估計他現在應該是除了我們兩人之外最輕鬆的一人了。”
聽到劉病已的呼喚,蒼哥猛地回頭,隨後用力一扯飛天爪,原本死死的扣住樹枝的飛天爪立馬收回,由於失去了樹枝的支撐,蒼哥的身體立馬就朝著沼澤地落了下去。
不過所幸就在他快要掉進沼澤地的時候,飛天爪再次被他甩出。
劉病已的耳邊傳來“錚”的一聲,飛天爪直接就射入了他們所在的樹幹裏麵,蒼哥雙手發力,人如同展翅的大鵬似得快速的衝了上來,最後輕輕鬆鬆的落到了另一根樹枝上。
“蒼哥你……”直到此刻劉病已才注意到,蒼哥身上的蟲子非常的古怪,就好像是粘在蒼哥的身上似得,一動不動的趴著。
蒼哥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幾聲喊叫聲傳出,就見徐三娘等人宛若靈猴似得快速的朝著前方衝去,至於原本還在樹枝上和這些蟲子較量的趙一凡,也再度啟程,不敢多做逗留。
“看樣子這群家夥之前都有所保留了啊。”看到這一幕,劉病已心中不由歎了一口氣,之前在木屋的時候他們同樣也遇到了蟲潮的襲擊,但是那個時候趙一凡等人卻表現的非常弱勢。
估計那個時候要是他們都有這般的神武的話,估計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甚至他們都能夠抓到那個老頭子。
“那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們沒有被逼到絕境,像趙一凡這樣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可不會把自己的底牌都拿出來的,你又如何知曉現在就是他的極限了呢?”劉徹在見到這一幕後,倒是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更何況,你也別小看能煉製人蠱的老頭,趙一凡他們估計是看到那老頭不懼子彈,把不準攤了底牌之後能不能戰勝那個老頭子,所以這才沒有出手,而那個時候正好我又傻了吧唧的自告奮勇,他們這才順水推舟。”
劉病已幾人趕緊跟上了趙一凡他們的步伐,這片沼澤的占地麵積實在是太大了,疾行了一段時間後眾人都快失力了,無可奈何之下眾人再度聚集在了一起,不過讓人好奇的是,這些蟲子始終不敢太過靠近劉病已,這也讓眾人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在先前的蟲潮覆蓋之下,眾人的身上都已經狼狽不堪了,尤其是葉楓,渾身上下幾乎都沒有一處是好的皮膚,連臉上的皮肉都被撕下了一大塊,看上去別提有多猙獰了。
經過一番折騰,如今就隻剩下了八人了,眾人兩兩結對,不敢離得太遠。
“我說二劉,你們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寶貝啊,為什麼這些蟲子都不敢靠近你們?”雖然得到了劉病已他們的庇護,但是這徐三娘的嘴巴卻依舊不肯安歇,一個勁的瞅著兩人,似乎是想要把個中的緣由看出來。
對此,劉病已同樣感到非常疑惑。
“或許是那個香包的緣故。”趙一凡眼中充滿了陰翳,冷冷的看著劉病已,這讓劉病已感覺這家夥似乎隨時都可能來搶奪他身上的香包。
香包是之前村長交給劉病已的,說是能夠提前預防蠱蟲。
不過畢竟是苗疆的東西,村長又是一個蠱師,誰又能夠說得準這香包還有沒有別的用途呢?
再則說了,之前遇到蟲潮的時候劉病已可沒有表現出這種能夠讓毒蟲畏懼的“特異功能”啊,所以現在眾人一致認為應該就是香包的作用了。
四周的霧氣來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不出多時,那濃霧就消散了,放眼望去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蛇蟲鼠蟻。
“這特娘的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徐三娘無奈的抱怨道。
不過眾人也發現,這些毒蟲似乎是被沼澤地的霧氣吸引過來的,隨著霧氣的散去,原本密密麻麻隨處可見的毒蟲居然宛若海潮般退去了,至於劉病已他們下方的沼澤,更好像是一個怪物,原本翻湧上來的屍體此刻居然再度被沼澤淹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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