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一把拍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冷笑的看著他,“你能夠在這裏說的上話?”
此刻在場絕大多數都算是劉病已的熟人了,聽到劉病已的話後,老李和老王兩人頓時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起哄說劉病已是看不起那男子。
“得了,那你去找我們老大吧,那可是一個俏生生的大美人啊。”
“二號,夠了。”他的話才剛說完,那個被眾人稱之為是老大的女子一聲冷喝,隨後站了起來,快速走到劉病已的身邊,行走間她身上那股子幹練的架勢甚至都看的身為男子的劉病已一陣窒息。
有些人不用深交,光是看她身上的氣勢劉病已就明白為什麼她能夠成為老大。
“你就是劉徹的堂哥吧?我給你兩個選擇,合作或死?你自己決定吧。”
她的身材高挑無比,幾乎都跟劉病已一個高了,那平視劉病已的目光當中帶著一份強勢和霸道,尤其是她的話語,霸道當中更帶著好似不屬於人間的冷漠,似乎完全不把劉病已的死生看在眼裏。
甚至劉病已都在心裏揣測,要是把這妞弄上床的話,自己會不會被玩SM啊。
“殺我?你們就不怕得不到你們一直想要的東西嗎?”看著無比霸道的站在自己麵前的女子,她身上似乎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霸氣,劉病已的氣勢的確弱了許多,甚至都被她死死的壓製了,隻不過即便如此,劉病已依舊倔強的抬起了頭。
在這群人麵前,他唯一仰仗的便是自己太公曾經留下的那句話,這個地方如今或許隻有搬山道人才可能闖一闖。
劉病已在賭,賭這群人需要自己這“稀有物種”。
“你這是在威脅我?”女子高挑的身子往劉病已的身邊靠了靠,幾乎都快貼在劉病已的身上了,她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一把抓住了劉病已的下巴,接觸到對方手掌的瞬間,劉病已猛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對方的手掌非常的冰寒,好似從冰窖當中出來似得,壓根不帶一點人氣,若不是她此刻活生生的出現在劉病已的麵前,劉病已甚至都要覺得此刻是被一具屍體抓住了。
她的目光犀利地直視劉病已,目光當中好似帶著刀子,讓劉病已雙眼發疼,忍不住就想要移開目光。
“合作可以,我也知道你們在找那些東西,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們以後有那些東西的消息的話,都得讓我參加你們的行動,想必你們也知道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吧?同時一個搬山道人加入你們的隊伍,對你們的行動也是有利無害的。”最終劉病已在女子的直視下還是妥協的弱了下來。
她將手掌從劉病已的下巴處移開,指甲劃過劉病已的脖子一路向下,最後狠狠的戳了戳劉病已的心髒位置,“好,我接受你的要求,畢竟這地方也還有許多麻煩要解決,想必你也不敢搗鬼亂來,至於那些東西誰保管,對我來說倒也無所謂,我們的目標是……”
她不說話了,隨後轉身離去。
劉病已深呼吸了一下,揉了揉被她戳的發疼的胸口,就在剛才的一刹那,劉病已感覺自己的心髒似乎都被這女子狠狠的抓在了手中了,隻要她願意,隨時可能捏爆自己的心髒。
“這小娘皮……危險。”劉病已心中無奈。
劉病已隨後找了一個角落開始休息,雙眼卻一刻不停的在觀察著四周,墓室的四周各自擺放著一盞猴形青銅燈盞,這些燈盞並非是擺放在墓室的四個頂角位置,而是看似散亂的隨便丟在一旁。
猴子燈盞的手中抓著一柄劍,長劍直指墓室中央,在這個位置上擺放著一座三足兩耳的大鼎,鼎身上麵早已經結滿了灰塵,劉病已好奇的上前,發現這青銅鼎裏麵竟然裝著一堆人頭。
“我去。”劉病已著實是嚇了一跳,那一顆顆頭顱焦黑無比,臉上猙獰的表情就好像是被時間定格了一樣。
“沒用的東西。”老王看到劉病已這麼一驚一乍的樣子,不免冷笑的罵了一句,之前他們就在搜查這間石室,自然也知道鼎內的一切。
劉病已冷冷的白了一眼老王,懶得去理會這暴躁的家夥,隨後劉病已清理了一下鼎身上的灰塵,發現鼎身上麵密密麻麻的刻著一片古字,劉病已大致了看了一下,心中這才不免歎了一聲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