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來要陪溫美女,我還得多才多藝才行哦。”威爾遜毫不在意地盜用了趙子陽剛才對溫暖的稱呼,隻看到溫暖聽到這個稱呼,不由得愉快一笑。
“女人都愛別人叫自己美女。”溫暖直接地承認道。
是的,這句溫美女是喊到她心坎中了,畢竟她是美女是事實。
“是嗎?那我以後都喊你美女好嗎?”威爾遜寵溺地看著她道。
溫暖不置可否地一笑,她用剔透眼神,靜靜地看著威爾遜。
看來這俊美的外國人泡妞的機會並不多,身為一個美女,而是還是一個天天沒俊男追求的美女,他的這種直白說法,自能讓她沉默以對。
威爾遜一看溫暖的眼神,隨即用力地拍著額頭,懊惱大喊,“看我這豬腦袋!”
溫暖挑眉地看著他,平靜地問:“你腦袋到底有多豬?”
溫暖的語調愈加平靜,愈是顯得她嘴角的調笑,更是意味深長。
威爾遜畢竟是一個見多識廣,並且聰明絕頂的優質男人,他哪裏看不出她眼中調皮的光芒,他徐徐在她耳邊低喃:“跟你想的一樣豬,這可怎麼辦呢?”
“嗬嗬……”威爾遜無辜的神情,瞬間讓溫暖吃吃地笑了起來。
“別裝無辜好不?哈哈……”溫暖嬌笑地把威爾遜推開,並上下觀望後,“怎麼越看越覺得比我想象得還要豬?”
她笑著笑著就想起了閻謹,和他在一起時,無需刻意玩笑,也能很開心,雖然有時候也會生氣憤怒。
就這一刹那的怔忡,威爾遜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看著她的湛藍眸子閃過一抹深情。
“你幹嘛?難道你男女都喜歡?”她一驚,下意識把自己心裏所想給說出。
“嗬嗬,你真的以為我不挑嗎?”威爾遜調皮地微微眨著雙眸,深藍的眸子有一種奇怪的魅力,讓人不自覺地沉醉在其中,“我隻喜歡你。”
“這怎麼可能?我可是半點不像男人。”溫暖驚訝,但沒有斷片的記憶還記得,他剛來的時候,就是在同誌酒吧前接他。
“那是我朋友開的酒吧,我去捧場,當好被人偷了錢包,無可奈何之下,隻能找你了。”威爾遜委屈地看著溫暖,藍色的眼眸眨了眨,顯得格外地陽光清爽,看得溫暖一愣一愣。
心裏直喊道,這真是一個活生生的妖孽!溫暖把威爾遜推開的手,更是用力了起來,大有要把此人推到西伯利亞接受一下寒流洗禮的架勢。
“為什麼拒人於千裏之外,不覺得很過分嗎?”威爾遜脾氣不好地吼道。
“你現在是勾引有夫之婦,難道我不應該嚴守我們這間的男女大防嗎?”溫暖理所當然地道。
“你結婚了又怎麼樣?”想到上次沒有把溫暖的婚禮搞砸,真的讓他飲恨到現在,早知道直接把人綁了帶走了,捆在他私人島嶼中,他想怎麼樣都行,幹嘛要像現在這麼累,天天追在溫暖的屁股後,就等眼前這個小女人垂涎?
但是看見她美豔倔強的小臉,他的心不由得又砰砰直跳,如果她失去了這股讓他難以自拔的野性,他還會對她如此心心念念嗎?
答案很有可能是否認。
或許他就喜歡她這股野性和自信,還有不自覺隻見的嬌豔誘人吧。
威爾遜拉著溫暖的手,信步走出黑百合,他們的身影,讓在大廳上的眾人側目,隻覺得女的美豔狂野,男的高大俊美,走在一起猶如一道不得不看的風景線。
“你要帶我去哪裏?”溫暖疑惑地看著威爾遜,這人不會現在才想對她下手綁架?
身為溫氏小公主的溫暖,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奇怪的想法,但是在經曆幾次被害和綁架後,她似乎看人的目光,都變得怪怪,而且還專門向著一些不好的方向想著。
似乎後腦勺長了一雙利眸,威爾遜沒有回頭,即能想到溫暖此時的想法,“要綁架你,都不會挑這種眾目睽睽的時刻吧,你就放心把自己交給我吧。”
“你這麼說,我才不能放心呢。”溫暖氣死人不償命地道,她本來今天出來是買醉,怎麼喝了一夜的酒,到此刻,還清醒得什麼都想得起來,還真的是失敗,溫暖劃開一抹苦笑,看著暗淡無光的星空。
今夜連星星都跟她作對了。
“怎麼心情這麼不好?是跟閻謹吵架了?”雖然威爾遜很不想談起閻謹,但是為了偉大的挑撥離間大業,閻謹跟溫暖的關係,他還是得加一些油,添一些醋,讓他們快點分崩離析,而自己則是“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