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神秘賀卡(2 / 2)

“他是不是混淆了什麼概念?寫賀卡的那個人……”

“或許隻是一個毫無營養、毫無價值的玩笑而已;近來不是經常出現那種人嗎?認為警方無所事事而聚眾鬧事,送出莫名其妙的諷刺。

雖然我們同情他們親屬的遭遇,但那總歸不是辦法,案件遲遲沒有進展和阻止不了恐怖襲擊不是我們主觀決定的,何況加入調查、營救的警察已經足夠多了;盡管無法破案間接說明能力不足,我們也存在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個時候,咬咬牙承受下來就好。”

晏勾沒有抬頭,隻一個勁瞄著桌子上的文件寫寫畫畫不斷作出研究。

倒是呂傲拓忽然停下手頭上動作,不知想到什麼,主動接過陶靛桃手中的賀卡後,便撥通了某個電話:

“請幫我在警員數據庫裏查找一下‘單純色’這個名字;查找到後,請把有關他的信息、經曆以及調查報告等文件拷貝下來,盡快送到我這裏。

還有,麻煩調出這一天的監控錄像,看看有什麼人來過我們辦公室。”

“怎麼了嗎?阿托,你的樣子好像有點不對勁;前麵不是才告訴我不要相信那些靈異鬼怪雲雲,就像這個賀卡上通篇都是‘能力’、‘異教徒’等等匪夷所思的東西,顯然都不會作為我們的調查對象。”

陶靛桃使筆帽那一端頂著下巴,不無詫異地看著他。

合上電話,呂傲拓翻到賀卡封麵,反複打量著上麵的每一個印刷圖案和文字——這是一款在市麵上非常易見的賀卡;不包括色彩,封麵上隻存在幾行規範化的祝福標語:

“它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還有,它為什麼能夠這麼確鑿無誤地出現在我們這些調查恐怖襲擊的警員眼前,並恰好迎合我們調查毫無進展?不是因為我相信它的內容……

你知道,任何東西除了案件相關和警員要求,都不會直接送到這個辦公室;而且最奇怪一點在於這個賀卡上沒有寫明贈予對象,說明不可能由不知情者送來,以此類推便是寫信者親自放到這裏。

加上無關者不能進入警局,固他很有可能是這裏現役警員或者曾經的警察。

但,這個名字不一定是真名——倘若他明白這個舉動必然會讓他成為調查對象,那他刻意這樣做的可能性也並非沒有,這樣賀卡上的名字就會是真實姓名……”

“不,阿托,真名的可能性不大,或許更應該是一位知情警員在抒發自己滿腔怒火,畢竟還存在著更簡單的與我們聯係的方法。”

終於從文案中起身,晏勾抓了抓頭皮,目光依然在資料上徘徊。

稍微站起把賀卡放回陶靛桃辦公桌,呂傲拓朝她點點頭,卻是在跟晏勾說話:

“這樣我們更有必要詢問他了,尤其關於那些玄乎其玄的信息;我從中看不出怒火,給人感覺更像是一種高高在上的自大?無論什麼,包括他提及的另外兩個關鍵詞:遊戲侵蝕、血緣屠戮,說是無中生有而聯係在一起未免太微妙……

還有一種可能,他是這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

“你說真的嗎?”

晏勾終於驚疑不定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