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爆炸案(2 / 2)

我認為這些才應該是破案關鍵,就像經曆各種高科技儀器探測追蹤,目前我們卻仍然不清楚這些爆炸來由,多番走訪下亦沒有任何一位目擊者說出可靠證言;那實在太奇怪了。

不由得讓我去想,是我們技術還不過關嗎?還是對方采取了某種更高明的隱藏手法,超越所有犯罪案件的作案手段——毫無疑問,無論哪種情況,不變的事實是,他們作出了隱藏,他們不希望自己的作案方式乃至自己成員被發現。

那他們就沒必要把一些會明顯成為辦案線索的圖案留在現場……所以我設想這個圖案不會眾所周知,甚至隻作為一個‘障眼法’,用以擾亂警方視線。”

“有道理。

但假如對方正是通過這種不可能犯罪來闡述自己教派存在的合理性呢?要知道事實是理論最好的論證;做出這些事,然後由警方把象征教派存在的教派圖案訴諸於人,就仿佛被官方承認般,這同樣是一個不得了的想法。

當然,我們不可能在案結前透露給輿論任何負麵信息,隻怕會存在某些難以預測的可能性……”

“不可思議的情況,感覺以前也出現過的樣子?”

從呂傲拓身後冒出一個腦袋,握著敞開的黑皮記事本,女警員接過晏勾的話。

挑起眉毛,不知是驚訝還是不滿,晏勾努努嘴:

“小桃,原來你在的啊……”

“都是一個小組的人,別說得就像我打攪了你們好事般——不但在,我還把剛才的推論都記錄下來了呢!說實話,我也有些看法,不妨開門見山好了。”

沒好氣地白了晏勾一眼,合上記事本,陶靛桃把本子平按在手心上朝封皮拍了拍:

“我們某些時候緝拿過一位匪夷所思的少年,那個案子不是被一個女人接去了?什麼也不願意透露,也不知道後來怎樣,直接用權力和規章來壓死我們的家夥。

我在想,現在情況是否與當時類似,尤其是找不到爆炸物這一點,簡直與少年那種神秘消失的能力異曲同工——或許我們麵對的並非尋常案件,而是某些難以利用尋常知識來理解的事件?哪怕現在,我都覺得那女人的部門就是靈異調查部門。”

“所以我們應該申請把案件移交那個部門?比喻說以我們無能為力,到底這是一個‘靈異案件’的理由。”

晏勾眯上眼睛,口氣裏的諷刺韻味不能太明顯。

“嘿,勾,別給我裝出一副欠你的樣子;那個案子功虧一簣誰都不爽,要怪你就跟那個女人說,我隻是提供一個案件思路而已,例如某些時候我們不能拘泥於無法弄明白的東西,或者‘當答案隻剩一個時,再不可能也會是真相’。”

不再管晏勾,陶靛桃看著一旁沉思的呂傲拓。

仿佛察覺了她的目光,呂傲拓才反應過來,抬起頭:

“很抱歉,桃子,你思路的建立前提是趙警官部門為靈異調查部門,不得不說這是需要證據的,而不是言語間猜測就能成為一條‘行得通’的路徑。

‘無法探查就是靈異’這是一個悖論,有的隻是我們沒找到正確調查方式而已;然後,請不要在嚴謹科學事實麵前搬出偽科學,那就像以垃圾食品作為午餐般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