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麼還不回來,怎麼還不回來”白玉一天天就坐在院子裏,仰天長嘯,類比猿人,對公子的思念啊,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沒有人陪著玩,這日子好無聊。
而同在院子裏的身子漸漸好轉的軒轅琪卻無視他的吼叫,穿著絳紫色常服,寬大的袖擺拖遝在地上,上襟微敞,躺在藤椅上,曬著太陽,活活一副美男圖,這時無聊的白玉開始對著這個男人,幻想著各種重口味的事情,這個人如果那個那個,是不是受啊,看著就像女人,哎呀,這個人要是到現代,演戲的話會不會大紅啊,讓他去演個新貴妃醉酒好了,嘖嘖,那小眼神,小身段…正想的天馬行空,白玉早已為睡著了的某人破天荒的來了一句,沒給她嚇個半死
“不要覬覦本王的美色,你是無福消受的”男子依舊閉著眼睛,卻涼涼的說道,聲音倒是不大不小,音度適宜,隻是門外應該能聽見。
“咳”白玉一口唾液沒咽下去,被嗆到了,開什麼玩笑,我覬覦誰也不會覬覦你呀。
“王爺想多了,”白玉鎮定的說道
“那你該不會是看著本王再想靖宇王?”那就更不用想了,他可沒你想的那麼好,隻是身有貴族的自覺性,不會亂嚼舌根。
“想又怎麼樣,切”白玉很牛的說道,就是想別的男人,哼。
“不知廉恥,想就去找,不要對著本王流口水”軒轅琪嫌惡的說道,這個丫頭就沒幹淨過,看著他一臉嫌惡的表情
白玉可不在乎,最好惡心死你,哼。
“該吃藥了”白玉沒好氣的叫喚,雖說一股子氣,但是不會耽誤本職工作,該怎麼伺候還是怎麼伺候,白玉也知道這人沒了以前的銳氣,隻是偶爾跟她拌拌嘴,也不會真的治她的罪。
“主子,門外有丫鬟要找白玉姑娘”守衛進來稟報,白玉一聽找自己的,趕緊伺候他吃喝完畢,就出去了,一看是一臉焦急的芍藥,忙上前
“怎麼了,芍藥姐,出什麼事了”白玉拉住芍藥,讓她別再來回踱步了
“玉兒,你快跟我看看去,你姐姐今天暈倒了,我已經讓人請了大夫,你快去看看”芍藥焦急的說道
白玉趕緊跟著芍藥跑回去,門內男子若有所思的歎了一聲氣。
“不凡”還未進門,白玉便叫了起來,推開屋門,趕緊朝床前走去
“不凡”白玉輕輕地叫了一聲躺在床上的不凡,此刻女子眉頭緊鎖,似是在隱忍極大的痛苦,聽見白玉喚她,睜開了雙眼。
“玉兒,沒事,我沒什麼事,就是身上沒有好利索”不凡贏弱不堪,楚楚可憐,白玉看到眼裏,急在心裏,天天光忙著照顧那個人,竟是忽略了不凡。急忙叫過郎中,讓其好好把脈,一時間屋內靜謐,隻能聽見窗外徐徐的微風掃過樹葉的聲音,還有不凡沉重的呼吸聲。
“怎麼樣”待到把完脈,白玉急忙上前詢問
“哦,老夫看來,並無大礙,隻是小姐本就體虛,沒有調養過來再加上最近憂思過多,精神不濟,才會暈倒”老郎中一一囑咐,並開了幾副藥方,白玉急忙拽了個小丫頭,吩咐將藥煎好,送了老郎中,白玉又陪不凡說了會話,將煎好的藥一勺一勺的喂給她喝,直到喝完躺下,才有片刻的休息機會,忽然想起,忙了大半天把偏遠的那個人忘了,哎,真是,公子什麼時候回來呀。白玉走在通往偏院的小路上,看著周圍沒有了之前的肅殺之氣,原來剛來之時,這裏兩邊全是家仆,還有巡邏的,守衛森嚴,現在軒轅琪逐漸好轉,家仆也撤走了一批,好像有別的任務。
跟守衛的大哥打過了招呼,白玉走進院內推開院門,一樹槐花飄落,樹下一身青色衣衫纏纏繞繞包裹著這個病弱的身軀,寬大的袖擺垂落在地,與槐花糾纏在一起,白玉靠近,看著他的呼吸輕柔,平穩,暗暗歎了口氣,看著睫羽上的花瓣,伸手輕輕地摘落,哪知,剛碰到,軒轅朗便睜開了雙眼,白玉一個猝不及防,仿佛跌進了那樣的媚眼,兜兜轉轉,沉迷其中。
“你喜歡本王的眼睛?”軒轅朗好笑的看著這個冒失的女子,愣在那裏,晶瑩透亮的雙眼似是水汽汪洋。
“哪有,你自戀吧”白玉被抓了個現行,急忙收起手,殊不知自己已跌入了那個深淵。
“知道來伺候本王了,你們姐妹情深呀?”軒轅琪沒有糾纏於上個問題,而是試探性的問著兩人的關係。
“要你管”白玉還沒反應過來,臉頰依舊火紅,不耐的說道。
“我們總會等到結果的”軒轅琪胸有成竹的說道,雖說他不想揭發她的姐姐,但是要用有力的證據去證明這個人的危險性,這樣也比較容易說服人,他這個人,還是很會以德服人的,對不對,對不對。
白玉看著這個說了一句話,兀自在一旁洋洋得意的人,恩,怎麼有點公子的感覺呢,真相抓一下他的臉,看看是不是公子帶著麵具在這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