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怡姐,我,我現在不敢去想設計切割那些事情,我怕我做不好我之前的工作了。”田蜜的笑臉,還沒露出來幾秒鍾就立刻收了回去,連葉秋都為她這變臉的速度歎為觀止,上一秒還是陽光明媚,下一秒就開始淚帶梨花。
“沒關係的,蜜怡現在正是員工緊張的時候,在哪個職位你都可以發光發亮的,相信心怡姐,蜜怡永遠是咱們兩個人的。”慕心怡這次倒沒有,因為田蜜的淚水去埋怨葉秋,反而是耐心的解釋著,開導著田蜜。
葉秋看著這兩個人姐妹情深的樣子,長出了一口氣,這個小乞丐還真是笨啊,自己都這麼幫她了,竟然還磨磨唧唧不進入正題,還有什麼好顧慮的,不就是能力不夠,淚水來湊嗎。難不成她還有什麼地方可能會暴露馬腳,現在才要不辭辛苦的為自己鋪墊?
葉秋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都替小乞丐的智商著急,他背後的人是怎麼想的?才把這麼個傻丫頭放在自己身邊。他們兩個小姐妹鬧的正歡,葉秋在一旁又插不上話,坐的百無聊賴,便起身告辭,準備出去看看那位楚先生的性子磨的怎麼樣了。
葉秋推門而出,卻沒有看到楚翔天的身影,心中正在奇怪,就看到一個小護士,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您好,請問您是葉秋先生嗎?您的朋友剛剛在搶救室醒過來,想要見您。”小護士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這個口信兒倒是讓葉秋嚇了一跳,自己不過是進病房坐了一會兒,人怎麼就進了搶救室呢?難不成在醫院裏遇到了什麼仇人,畢竟當初他可是進過政治大牢的人,要說沒有人落井下石也是不可能的。
“帶我去。”心思婉轉,不過是一瞬之間的事情,葉秋沒有叫小護士等太久,連忙開口叫小護士帶路,自己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造次。
和葉秋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楚翔天是一個人躺在搶救室裏,麵色紅潤,倒不像是什麼突發疾病或者是被迫害的樣子。聽到葉秋來了之後,連忙起身,行動舉止也較為流暢,甚至還透露著一絲急切,絲毫沒有重病的樣子呀。
“楚先生,你……”
“葉秋,你告訴我躺在病房裏的那個人是誰?是誰?你快告訴我呀!”楚翔天情緒萬分激動,就像在天山上拿此情緒失控一樣,不過這次倒不是憤怒的激動,反而是有些興奮。
“那是我的女朋友田蜜,前段時間出了些事情,正在醫院裏療養,怎麼,有什麼問題嗎?”葉秋心生奇怪,卻也沒多說什麼,隻是把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簡略的表達了一下,沒想到楚翔天聽到這個答案竟是十分的不滿意。
“不,她不可能是你的女朋友,是假的,是假的,你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了解麼,他是我的女兒,她是楚潔,是我的女兒。”楚翔天激動的跳下床,雙手緊緊抓住葉秋的雙肩,用力的搖晃起來,活像個老瘋子一樣。
“不要讓病人的情緒過分激動,葉先生請幫忙安撫一下病人的情緒。”小護士看到楚翔天現在瘋癲的模樣,雖然害怕的後退了幾步,卻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小聲的提醒著。
“沒什麼事了,你出去忙吧,這裏交給我。”雖然小護士與葉秋素不相識,但是此刻看到葉秋鎮定的模樣,竟然有幾分心安,點了點頭,便轉身飛也似的逃出了急救病房。
“你說在病房裏躺著的人是你的女兒,可有什麼根據?別跟我扯什麼父女的心電感應,病房裏那兩個女人是從小到大過命的交情,怎麼會認不出彼此?”葉秋倒是沒有推開楚翔天搭在自己雙肩上的手,而是微微眯起眼睛,冷冽的氣息將楚翔天緊緊包圍,仿佛楚翔天,一個回答不好,就會被他吃掉一樣。
楚翔天自然是感覺到周遭的溫度迅速下降了幾度,打了一個寒戰後立刻冷靜了下來,看著葉秋危險的雙眸,訕訕的將雙手移開,有些抱歉的低下了頭。“她的鎖骨上,那個蝴蝶印記是我女兒的胎記。”說出這句話,楚翔天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整個人一瞬間老了幾十歲。
“蝴蝶胎記?”葉秋小聲的嘀咕著,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用力的回想著。田蜜的身上確實有一隻蝴蝶形狀的胎記,不過葉秋卻記得那個胎記並不是在鎖骨那麼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反而是在鎖骨偏下一點,正常衣服都能遮蓋到的地方。
楚翔天跌坐在病床上,心情低落的很,現在他是已經完全相信了葉秋之前的話,自己的女兒確實一直在假扮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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