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在葉秋家裏的隔音係統不錯,不然這深更半夜的,葉秋家的門一定會被敲碎的。“住手,住手,我什麼都說放開,我放開我。”大胡子還沒有出完氣,就聽到這個臭小子一直在不斷的哀嚎,大胡子也不管那些,隨手扯了一隻臭襪子,塞到他的嘴裏,便繼續自己的偉大事業。
“住手,住手,我都已經答應什麼都告訴你了,你快住手,快點住手呀。”一隻臭襪子,自然抵擋不了多大一會兒,當這個人終於將嘴中的臭襪子吐出來,再次高聲喊著求饒的話。
“別這麼說嘛,我剛才可是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想要的,現在沒等到我出完氣,你別想交代了,交代,我也不想聽了,你等到天亮自己去跟那個白胡子一起說吧。”大胡子冷漠開口手底下卻絲毫不含糊,一下一下不間斷的招呼到男人的身上。
“是大太子,大太子就是叫我來送封信,是我一時沒忍住,對您的徒弟動了手,是我罪,該萬死是我罪大惡極,但是求求您不要打我了,給我個痛快吧。”
“痛快?你這小子人不大,想得倒是挺美,就給你一個痛快,我徒弟在病床上受的那些苦,誰給他個痛快?我看你還是陪著我徒弟,他出了什麼問題,拿你試問。”
“是,是,是,我的錯我的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當屁放了吧,我就是個傳信兒的,別的真的什麼也沒幹了。”
“誒,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呀,你不是認了把我徒弟打成重傷了嗎?怎麼現在又換了口供,難道到現在你還有心思想要騙我,好呀,我繼續讓你嚐一嚐騙我的後果。”大胡子說得極為誠懇,如果內容不是想要人命的話。可能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都以為大胡子真的是要幫他了呢。實在是因為大胡子麵上的表情實在是簡單得可憐,就像特別直接的問,你今天早上吃了什麼?一樣。
“確實有不一樣的東西,這個孩子膽子真大,連大胡子都敢騙,沒想到大胡子竟然聽出來啦?。”白胡子老頭拿了一碟花生米,坐在門外,享受的聽著屋內的哀嚎。
一直到一碟花生米都吃光了,天才朦朦亮。葉秋已經從病房醒來了。
“我記得你最不喜歡洗臉了,總是想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小花貓,然後等著我來嘲笑你。”葉秋揉著田蜜的頭,輕快的走出了病房。再次回來時,整個人已經神清氣還端著了一個洗臉盆。
“來蜜蜜,葉秋哥哥給你洗臉。”葉秋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溫柔得像是能滴出水來一樣。“真乖,等一下葉秋哥哥獎勵你糖塊吃。”蜜蜜呀,你怎麼舍得讓葉秋哥哥做這些事,你不是最喜歡葉秋哥哥的麼。
葉秋那些田蜜最愛吃的棒棒糖,麵前空蕩蕩的沒人接過他手中的棒棒糖。田蜜,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就這麼無視你的葉秋哥哥,小心葉秋哥哥吧所有的棒棒糖都吃光,等你醒了啥也吃不到。
葉秋難過的抱住自己,不想承認自己真的好難過好難過。
“叮鈴鈴……”
“喂,師父,挑戰書麼,大太子?人現在在在哪?好的我馬上過去。”葉秋在田蜜的病床前趴了許久,一直到電話鈴聲想起,把葉秋催走了。
“蜜蜜,你要好好去治病,葉秋哥哥一定會給你報仇的。”在葉秋心裏,對殺人還是有一絲厭惡的,但是現在,他又有了新的目標,殺人似乎也不會再有什麼心理障礙了。
帝海花園,黃埔飛迎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自從黃埔無痕去世之後,前來拜訪的多是黃埔無痕生前的老朋友,或者受過他恩惠的人,或者是他的敵人。可是麵前這個年輕人,黃埔飛可以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見過他。
“請問你找誰?”黃埔飛最討厭的,就是不速之客,可是偏偏眼前這個人,不單是不請自來,而且還一直一言不發,隻是用一副挑釁的目光看著自己。“如果先生您沒什麼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沒有接待傻子的習慣。”
“繆文傑在哪?”杜江兒思索了許久,應該怎麼找到繆清的父親,但是現在這種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杜江兒很想拒絕承認,這是自己想出的唯一的辦法。
“你是誰?”杜江兒不甘示弱的氣場過於強大,又是開門見山的直接要找繆文傑,以至於黃埔飛很自然的以為,他是想要找繆文傑的麻煩的人。
“我是什麼人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就直接告訴我人在哪就可以了。”杜江兒很想看看,自己和麵前這個,五大三粗,黑不溜秋的粗人究竟有什麼差別,讓繆清寧可愛上他,也不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