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斯維加斯這座賭城裏,錢是硬貨幣,交易起來也自然方便無比,在葉秋很輕鬆的就辦了二十張不記名的銀行卡,往每張銀行卡裏都存了一百萬米元後,這才回到了酒店,把所有銀行卡每人一張的發了下去。
接下來,自然也就到了這些受訓士兵自由活動的時間,葉秋把所有人從自己的房間趕出去後,就一直研究著這段時間自己該做點什麼。
畢竟,之前在國內的日子雖然無聊,但他每天跟在慕心怡和田蜜倆女身邊,過得也還算充實。
而來到部隊後,他就一直忙著訓練這些士兵,即便是出國後,也一直帶著他們執行任務,根本沒時間去考慮這些。
而現在,突然輕鬆下來後,葉秋反倒不知道自己要幹嘛了,這就好像是一個習慣了忙碌的人,突然變得無事可做了一樣,整個人都變得煩躁了起來,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對此,葉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訓練這些士兵,就是他唯一能做的是,雖然有七天的空閑時間,但他是絕無可能回國的,不然萬一這邊發生點什麼意外,那可就真是鞭長莫及了。
可就在葉秋苦思冥想著自己要如何打發這難得的七天時,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葉秋的思緒。
當葉秋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口,一眼就看到了黃埔雲正一臉鐵青的站在門口,好似受到了什麼委屈一般,惡狠狠的瞪著葉秋,好似這一切都是葉秋造成的一樣。
見此,葉秋也被嚇了一跳,他記得可是很清楚的,黃埔雲臨走前,跟那些受訓士兵一起可是非常高興的,怎麼才沒過多長時間,對方就擺出這樣一幅嘴臉來到自己房門前,難道這其中真的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葉秋的臉色當即就是一變,忍不住對黃埔雲問道:“你不會是跟他們上街了吧?”
“廢話!我如果不跟他們上街的話,我會知道你給他們放假背後,真正的意圖嗎?”
在葉秋話後,黃埔雲就好似是一支被人點燃了尾巴的貓一般,當即就炸了毛,瞪著葉秋一臉憤恨的模樣,就好似看透了葉秋的什麼小秘密一般。
可葉秋在聽聞黃埔雲話後,臉色卻頓時變得精彩了起來,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黃埔雲追問道:“什麼情況,你跟他們上街發生了什麼?有沒有被人圍觀?”
葉秋這番話說的很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他很清楚哪些受訓士兵的作風,如果跟他們一起上街,就是瞎子都會圍觀他們的,而黃埔雲竟然真的跟他們上街了,葉秋自然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圍觀!還被人拍照了哪!警察都去了,如果不是我跑的快,這會應該都在警察局裏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你能想象跟他們上街的過程中,這些人自發的排成一隊,踢著正步逛街的場麵嗎?”
可隨著葉秋話後,黃埔雲的臉色雖然難看,但卻並未立即發怒,反而很意外的把事情的經過,對葉秋講述了一遍。
聽聞黃埔雲的講述後,葉秋當場就差點沒笑噴了,即便沒看到當時的場景,但葉秋也能想到。
在一座現代化的城市中,一群看上去是正常人,但卻排成一隊,提著正步走在馬路上的一群人,恐怕十個人當中,九個人都會以為他們是瘋子才對。
畢竟,在現代社會中,軍人這種職業,大部分都被國家雪藏了起來,真正的作戰部隊,是絕對不允許士兵外出的,就連親人過來探親都不行,生怕泄露了什麼機密要務。
而這些受訓士兵,恰恰是這種進入部隊後,就從沒出去過的人,雖然他們在進入部隊之前的生活,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但在部隊的生活中,卻已經讓他們養成了習慣,想要糾正這些習慣,可不是短時間內所能完成的。
要知道,在現實生活中,很多退役了十幾年乃至是二十年的老兵,在日常生活中,依舊保持著早起早睡的習慣,甚至連坐著的時候,都隻有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腰杆更是挺的筆直,還保持著年輕時在部隊養成的習慣。
想到這,葉秋反倒有些同情起了黃埔雲,畢竟,他自己那會把所有人趕出去,就是怕有人拉他一塊上街才會那麼做的。
而黃埔雲不知道葉秋的計劃,跟這些受訓士兵呆在一起時間長了,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同之處,可當他真正走在街上,也自然而然的發現了這其中的異常。
但她雖然發現了這些,可也是從血淋淋的教訓中醒悟的,在這種情況下,以黃埔雲的聰明才智,自然不難想到,葉秋從一開始下達這次任務,恐怕就是看到了這些受訓士兵身上的部隊習慣,想要借此來糾正的。
這麼一來,黃埔雲現在來質問葉秋,也就算的有理有據了,根本說不上是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