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小時後,葉秋終於回到了讓他朝思暮想的京都市,可當他走出京都火車站時,卻又造成了一場規模不小的圍觀。
葉秋火車上呆了十幾個小時,在期間都在不眠不休的思考最近發生的一切,這讓他現在看起來還真跟國寶熊貓一模一樣,倆個碩大的黑眼圈跟鬼裝一樣,不少人都認為葉秋是那種在公眾場合玩行為藝術的人。
如果不是葉秋一路都沒招惹任何人,恐怕早就有人報警說這裏有個瘋子,畫了個鬼妝玩行為藝術的變態狂了。
對此,葉秋也不在乎,離開京都火車站後,就打車直奔慕心怡和田蜜倆女的公司而去。
葉秋現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慕心怡和田蜜倆女,也隻有從她們,才能給葉秋那種踏實的感覺。
因為葉秋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隻有倆個人不會算計他的話,那必定是慕心怡和田蜜無疑。
葉秋一直都是個怕麻煩的人,因為怕麻煩,他更討厭那些勾心鬥角的陰謀詭計,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也同樣極度缺乏安全感,也唯有慕心怡和田蜜能給他那種可以放開心扉的安全感。
男人不一定都是頂天立地的存在,他們就是再強大,也必定有讓外人看不到的另一麵,雖然這一不定是柔弱麵,但隻要是人就必定需要安全感和信任,葉秋自然也不能例外。
沒多久,葉秋就趕到了田蜜和慕心怡倆女的公司外,這才葉秋沒有絲毫遲疑,下了出租車,就直奔倆女的公司樓層走了上去,他需要看到慕心怡和田蜜倆女,確認她們在自己離開的這幾天裏是否安全。
可葉秋剛走進公司,就被裏麵的擺設嚇了一跳,站在門口半天沒反應過來,難道今天是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節日?
想著,葉秋已經邁步走進了公司內部,隻見周圍都是由一束束紅玫瑰組成的花海,粗略看上去,至少有幾千朵紅玫瑰,還有不少員工圍在這些花低聲議論著什麼。
可由於她們都刻意壓低了聲音,葉秋也聽不到她們再說什麼,但從那些人看他的眼神裏,葉秋卻已經隱隱感覺有些不妙,似乎有什麼很不好的事在等著自己一樣。
有了這種想法,葉秋立即加快腳步,來到慕心怡的辦公室前,葉秋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看著辦公室裏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半跪在慕心怡麵前,拿著一束花遞給慕心怡的動作,葉秋就是再傻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即腦子一熱就推門走了進去。
“葉秋!你回來了?”
葉秋的出現,把房間裏的慕心怡和那個陌生青年都嚇了一跳,就在那青年準備開口嗬斥葉秋的時候,慕心怡卻一臉驚喜的看著葉秋驚呼道,說話間已經繞過了那名陌生青年,走到了葉秋身邊。
“怎麼回事?搞這麼大排場,這是要求婚啊?”
見慕心怡的動作,葉秋心中一暖,掃了四周一眼,眼睛最終定在那名青年所在的位置,冷聲問道。
“沒什麼!這是華雲公司的公子!都是誤會!”
聽聞葉秋的話,還沒等那陌生青年說話,慕心怡就站出來對葉秋解釋道。
慕心怡這番話說出來,其中顯然帶著很多意思,一方麵給葉秋說出了那陌生青年的身份,同時也解釋了麵前這一切的原因,至於那聲誤會的話,顯然是在給陌生男子個台階,讓其就坡下驢,把這一切都當成個玩笑,不要太過認真,也算是間接給了那華雲公司的公子一個答複。
“你好!鄙人華雲龍!敢為閣下是?”
可隨著慕心怡話後,那華雲公司的公子,卻好像一點也沒聽出慕心怡那番話的意思,反而施施然的走到葉秋麵前,一臉高傲的做了個自我介紹,同時也問起了葉秋的身份。
見這叫華雲龍一臉高傲無比的模樣,葉秋心裏就是一怒,當即冷冷的看了華雲龍一眼,眼神似乎直接穿透了華雲龍的身體,就好像華雲龍是玻璃人一般,隨後這才似是自言自語的開口道。
“如果什麼狗東西都能知道我的身份!那我還混個毛?”
葉秋這話一出口,辦公室裏的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華雲龍沒想到葉秋竟然這麼不給他麵子,甚至還暗諷他是狗東西,這哪裏能讓他受得了,當即就打算發作。
可從葉秋一進來開始,葉秋的表現似乎比他還要高傲,這又讓華雲龍有些吃不準葉秋的身份了。
畢竟有錢人都不是傻子,即便是那些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的富二代,他們都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決不能得罪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從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眼睛長在腦袋頂的富二代、官二代,因為得罪了他們得罪不起的人,從而牽連他們整個家族就此墮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