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黑玫瑰的解釋,楚陽才鬆了一口氣,他真的無法想象他喜歡的黑玫瑰經常參加這種隨時可能會被引誘的墮落並且給他戴綠帽子,甚至可能讓他喜當爹的地下賽車,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場景。
這倒不是楚陽小心眼或者小氣,而是作為一個男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非常喜歡的女人,自然希望這個女人完美無瑕,一點的瑕疵都沒有。
在得到黑玫瑰的回答後,楚陽放下了車窗對陳嚴冬說道:“你說的那個大美女在旁邊的大眾車裏幫我試車,我們今天也就是試車而已,沒興趣參加地下賽車。”
在陳嚴冬和楚陽談話的時候,被楚陽超車的那幾輛豪車也來到了這個地方,陳嚴冬打了個手勢之後,那幾輛豪車把楚陽和黑玫瑰的後退的路全都堵了起來。
楚陽看到這種情況,眉頭皺起來問陳嚴冬:“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嚴冬沒有理會楚陽,而是敲了敲黑玫瑰所在的大眾車,一臉陰森的說道:“大美女,因為你上次的賽車的問題,這次的賽車,你是想參加也得參加,不想參加,也得參加。要麼輸了把車留下,要麼你可以保留車,但是你這個人就要被我的兄弟們給爽一爽。”
楚陽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不管黑玫瑰上次參加地下賽車是傷了人了,還是用殺人賽車毀了其他的豪車,他隻知道,作為一個男人,如果自己喜歡的女人被人用言語給羞辱了,他還無動於衷的話,那麼他就不配作為一個男人。
因此,楚陽推開保時捷車門,兩步跨到陳嚴冬的麵前,單手提起陳嚴冬,讓他的雙腳離地,眼神森寒的說道:“你有種再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別說一次了,就算說一百次,我也敢說。我說,這個女人必須參加賽車,要麼輸了把車留下,要麼她可以保留車,但是她必須給我們爽一爽。我說了,你又能把我怎樣?”
陳嚴冬的話剛說完,他整個人就被楚陽從高空中以極短的速度按在了地上,五髒六腑差點都被震蕩了出來。
楚陽右手掏出了手槍頂在陳嚴冬的頭頂,一臉冷笑的說道:“你有種再說一句,你信不信我打爆你的腦袋?”
在一般人的認知中,都會認為,不管武功多高,都可以一槍撂倒,槍的威懾力遠遠比武功的威懾力更大。
楚陽之所以用槍威懾,而不是用武功,同樣是因為這個道理。
陳嚴冬哼哼了兩下後,猙獰的說道:“我是地下賽車的組織者,你不會天真的認為就憑借一把手槍就能讓我妥協了吧?太天真了,你看看四周!”
楚陽簡單的做了一下判斷,他就知道,除了三把用紅外線瞄準他的狙擊手之外,還有至少十把手槍瞄準了他。
在楚陽的危險感知中,他感覺到了淡淡的殺意,但是這淡淡的殺意並不足以給他造成致命的威脅,他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些威脅全都解決掉。
陳嚴冬看到楚陽抬頭掃視的時候,嘴裏發出一連串的冷笑:“像你這樣人的威脅,在以前我就不在意,更別說因為薛家強老大死了,他手下的那些大哥打算用暴力賽車發泄怒火的今天了!在暗處保護這些大哥的人,至少有幾十個,就算你是超人,你今天也得給我當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