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馨馨一邊說一邊罵的時候,她的老板臉色陰沉的想要下雨,看向花馨馨的目光恨不得直接把花馨馨給殺了,這個婊、子說她是純天然的,在自己玩她第一次的時候,她還裝害羞,裝第一次,如果不是那樣,她也不會對這個婊、子這麼好的!
菜館老板差點被花馨馨掐死的時候,他剛要有所動作把花馨馨給弄開,就看到了楚陽用槍瞄準著他,手指頭逐漸的扣動扳機。
菜館老板知道,如果他敢有所動作,甚至向花馨馨求饒的話,楚陽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殺了他,所以,他隻能拚命的咳嗽了兩聲,沙啞的說道:“大哥,我打電話催一下廚師,讓他快點給我上菜。”
菜館老板坐在椅子上的時候,花馨馨的手從菜館老板的脖子上拿下來,給了菜館老板喘、息的機會,進行了長達一分鍾的謾罵,她罵的話超級難聽,她想和菜館老板的祖宗十八代發生某種不可見人的關係。
並在罵人的同時使勁的抽菜館老板的臉,菜館老板本來被自己抽成豬頭的臉,此刻變得更加的豬頭。
就在他被抽的差點忍不住一拳打在花馨馨臉上的時候,他又看到了楚陽的槍,他拿起手機,撥弄了兩下後,對楚陽說道:“大哥,我剛才抽自己的時候,抽的太用力了,眼睛都抽腫了,有點看不清,我先趴桌子上眯一下,我等一下就催廚師。”
說完他就裝作沒被打一樣的趴在了桌子上。
花馨馨憤恨的用腳又踹了菜館老板的背部兩腳,菜館老板不光不能動,還要用盡力氣保證自己的身體紋絲不動。
他內心差點吐血,他發誓,如果有可能,他一定會把花馨馨這個臭女人給弄死--特麼的她下手太狠了。
花馨馨打完,甩了一下手,嘀咕道:“原來做鬼是這個樣子的,做鬼完全不像小說中是虛幻的,做鬼也可以腳踏實地,做鬼抽人手也會痛,唯一和做人時候有區別的是,我做鬼了,別人看不到我,我就算打人了,那個人也不會痛!”
聽花馨馨自言自語之後,楚陽一臉笑容的看向了司機,笑眯眯的表情讓這個兼職司機的保鏢全身發寒,全身汗毛都豎起了。
楚陽問司機:“你對花馨馨有什麼看法?平時對花馨馨有沒有想法?有沒有在背後議論過花馨馨?”
司機嘴角抽了抽,兩條腿都有些抖動,他看到了菜館老板的慘狀,因此,他避重就輕的說道:“花馨馨這個女人吧,我接觸的比較多,她除了拜金一點,除了傲氣一點,除了愛使小性子目中無人外,基本就沒什麼太的缺點了。她的身材比較好,我平時自然對他有想法了,有時候我在想,如果能玩她,我少活一兩天也願意。像他這樣的女人,背後有人議論她很正常,哪怕議論的再難聽也很正常。”
司機說完之後,就看到了他老板因為他說想要玩他老板的女人,而用殺人的目光看著他。
花馨馨聽完司機說完後,點了點頭:“我是你老板的女人,我傲氣、目中無人就應該。你說我身材好,想玩我,那很正常,我花了那麼多錢整身體,如果連你都吸引不了,怎麼吸引你老板?”
而楚陽則是把不滿意的表情直接掛在了臉上,手槍也在手中上下的掂著,嘴裏陰森的說道:“你確定這就是你對花馨馨的真實看法?”
司機用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果斷的說道:“這當然不是我對花馨馨真實的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