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蓋站在一旁,涼涼地說:“如果你真的想留住她,完全可以拿著這顆精元去找她,讓她留在你身邊。”
厲景顏:“你是說,讓我拿精元來要挾白小妧。”
“nonono……”華蓋誇張地搖著指頭:“你幹嘛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反正你喜歡她,隻要能把她留在你身邊,是以什麼形式留住她,其實並不重要,不是嗎?”
厲景顏淡淡掃了華蓋一眼,合上精致木盒,他轉身離開。
華蓋攔住他:“你要去哪裏?”
厲景顏推開他的手:“不關你的事。”離開了這個家。
華蓋懶洋洋地直到窗戶邊,看著厲景顏把車從車庫裏開出來,然後從他的視線裏消失。
他不由得低聲感歎:“哎……厲景顏啊厲景顏,你真是傻得冒泡。”
厲景顏開車直奔白小妧的住所。
他到的時候 ,白小妧坐在院子裏的秋千架上,辛夷坐在二樓的陽台上翻著書,夜風翻動他荼白色的長袍,迎風招展。
聽到汽車駛來的聲音,白小妧朝門口望來,見厲景顏從車上下來,她並未躲閃,而是靜靜地坐在那兒。
回頭繼續看著自己的腳尖,就如完全沒有看到他一般。
前幾日厲景顏都站在院門,或坐在車裏,從不越雷池一步。
可今天不一樣,她下車後徑直朝她起來。
辛夷從樓上飄下來,然後落在白小妧身邊,伸手按在她肩膀上,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白小妧隻輕笑一聲,什麼話也沒說。
厲景顏走到白小妧麵前,然後他將手中的盒子打開。
盒子中頓時綻出一道白光,在昏暗黑夜中讓人睜不開眼。
“我的精元!”白小妧頓時欣喜,但疑惑也接踵而來,“我的精元為什麼會在你手上?”
厲景顏便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原來,當年白小妧在從火鍋店出來後,被打回原形。
當時她就把精元遺失了。
而當時厲景顏正好從那兒路過,便將這顆珠子撿了回去。
“哼,恐怕這是你一早就算計好的吧。”辛夷不像白小妧那般信任厲景顏。
他覺得厲景顏很狡詐,事情必定不會那麼簡單。
白小妧拉了辛夷一下,淡淡對厲景顏說:“謝謝你把東西還給我。”
厲景顏嘴唇蠕動了一下,華蓋對他說過的話,不斷地耳邊回響。
他眼睜睜地看著白小妧把精元拿走,到了唇邊的要挾的話題,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他終究沒辦法逼迫她做不喜歡的事。
他的手抖了一下,手中的盒子變得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