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三倒底是生意場上混的,呆滯片刻,就接口說:“包廂是為濤哥準備的,美女進去一坐,包廂就變成了雅坐,連濤哥這樣的粗人恐怕也會變成雅人。”
張濤與香兒都為劉老三這番機智、幽默的回話哈哈大笑起來。 張濤對著劉老三的胸部狠打了一拳,對他笑著說:“你這狗日的,讀書時不學無術,到了社會反而學了些東西,嘴巴也越來越能說會道了。”
劉老三捂著胸部佯裝疼痛,嘴裏一邊連聲喊痛,一邊委屈地說:“濤哥,你幾年前打斷我的肋骨至今未好,現在你又要讓我舊痛添新傷了。”
“你還想討打,是嗎?別羅裏巴嗦了!快去準備菜!我們還得趕路。” 張濤毫不客氣地衝他喊著說。
“好!好!”劉老三在張濤的淫威壓迫下屁顛屁顛走了。
包廂門一關,香兒又坐到張濤懷裏來了。張濤笑著說:“能息會嗎?讓我先吃點東西,長些力氣再說。”
細數一下,這一天之間自己可經曆了五次多個回活的生死大戰,那就是一頭牯牛也吃不消呀!
當然,香兒並不知情,她認為張濤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又是這樣的身板,應該有使不完的勁,他現在露出如此的疲態,說出這番也許有其他含義呢。
是以她有些生氣了,扯著他的耳朵嗔怪道,“哎呀!你這小色鬼,才兩個小時就擺起譜來了,是不是已經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呢?”
張濤連忙負痛尖叫著,“冤枉啊!我哪有呢?”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跟著劉老三閃身進來,意味深長而又羨慕不已地看了張濤一眼,然後說:“我今早收了一個野生甲魚,大概有三斤重,要不要呢?”
張濤毫不猶豫的衝他喊著說:“你狗日的當我們是大款?三斤多甲魚要五百多元,這不是遭塌錢嗎?去去!隨便上幾個菜得了,肚子餓死了!”一邊說,張濤還一邊朝他使著眼色。
劉老三正要走,香兒喊住了他,說:“把甲魚上來吧!再燒個好湯,炒幾個你這裏特色菜,有新鮮野味都上上來,沒事!”
“還是美女英明大方!”劉老三一邊說著,一邊朝張濤擠眉弄眼。說完,他就“噔噔噔”跑出去準備菜了。
這餐飯張濤原是計劃自己請的,他是這麼想的,一嘛,在自己的家鄉寶地,沒有客人買單的道理;
二嘛,為了增加感情與印象分,他應該買這個單。他與香兒感情雖然一日千裏、高歌猛進,但終歸也才相識不到一日,彼此都還很不熟悉與了解對方,更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雙方的交往現在不過是以性為主,其他方麵並沒有什麼突破,所以,為著以後能長期交往下去和感情更上一層樓,現在的表現來不得半點馬虎,不能在香兒心裏留下先入為主的惡劣印象;
三嘛,男人的麵子逼著他不得不買這個單。男人與女人在一起消費往往是男士買單,這似乎是天經地義,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公理定律一樣不容推翻、不可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