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見張濤要往森林裏鑽,用手鉗著張濤的脖子說:“有鬼!”
張濤沒好氣地說:“有你個大頭鬼!有鬼也比後麵的混混好。”
一踏入森林裏的草地,張濤的力氣仿佛一下子就被泄空了,整個人象死狗一樣撲倒在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舒緩著快要燒焦的肺葉與心髒。
趁著張濤毫無鬥誌,毫無力氣,王丹露出她色魔的本能。她一把將張濤翻過來,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嘴唇堵著他的嘴巴。
張濤掙紮著要把身子移開,特別是要把嘴巴移開。
老子可還是一個正處啊,可不能被一個女魔就這樣白白糟蹋了。當然,實際原因是,他負重奔跑十幾裏,路上又受盡靈與肉的折磨,早已疲憊不堪,雖有色心,但有心無力呀!
這個死八婆,你猴急過什麼呢?你就不能多等幾分鍾,等老子喘過氣來,找一塊好草地再開工嗎?
這路邊的草地不安全,也許有過往的人駐足欣賞三級**大片,那不虧大發了嗎?而且這地方還很危險,草叢裏麵埋著不少暗器,那些尖尖的石頭與木柴專門對付光屁屁光肉肉的。你這死三八,你是存心要用這些暗器在我身上戳千百個洞才甘心嗎?張濤心裏恨恨地腹誹著。
王丹根本不管張濤的死活,不管他想什麼,更不管什麼情調不情調,她雙腳鉗住張濤的腿,雙手按住他的頭,讓他不得偏移半分。
張濤慘遭蹂蹋,無法反抗,不能說話。
王丹肆無忌憚地親吻著張濤的頭發、眉毛、眼睛、鼻子、臉、嘴巴、脖子,由上又往下移,他發達的胸肌、嬌小的**、健美的腹部。
我操!老子守護十幾年的純潔竟然就稀裏糊塗讓這女魔頭沾汙與糟蹋了。
張濤終於被惹火了,他粗暴地把她掀翻到地下。他絕騎而來,挺槍而出,殺入敵陣,上下翻滾,左衝右突,直搗黃龍府,奪取中軍帥。
一個小時以後,王丹已經象一堆爛泥攤在草地上。剛才的刁蠻與霸道消失了,露出了難得的嬌羞的女兒態來。
張濤報複似的捏著她飽滿的雙峰,就像她那陣子捏自己的耳朵一樣。
“濤,我好幸福啊!我終於成為女人了,而且給的是我的偶像,我愛的男人。”她慵懶的依在張濤懷裏,拔弄著他下唇的胡須,無比甜蜜的說道。
張濤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話。
按理說男女魚水歡之後,就應該是一些甜言蜜語,但他卻找不到合適的詞,也說不出口。
他望著下身軟塌塌的龍骨,覺得自己的心靈與它一樣醜陋,是屬於獸性的。
王丹對他的愛突如其來,他還沒來得及接受,更談不上消化,而他的心裏就更沒有半點愛的感覺,但是現在卻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倆赤裸裸的擁抱在一起。沒有感情的交融,不是獸,又是什麼呢?
也許他可以找許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說服自己、原諒自己,但無論如何,一個少女,為了愛把她生命中最最寶貴的第一次交給你了,這是一份信任,一份感人至深的愛情。
那麼,一個真正的男人,他應該怎樣接受這樣一份沉甸甸的托付,並承擔相應的責任呢?難道提起褲子、收起工具就閃人,象牲畜一樣嗎?
但是自己現在又能對王丹說愛這個字嗎?她需要的絕不是這個字,而是這個字下的內容。
再說自己能夠做這樣虛假的男人嗎?而且自己又怎樣去麵對劉靜與劉婭的愛情呢?
種種念頭、疑問、矛盾在張濤的心裏糾結、衝撞,讓他感到極其難受與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