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濤哥的堅硬讓她燥熱不已,水蛇般的身子不停動彈著,吭啊的聲音也更加高亢、纏綿、婉轉,充滿無盡誘惑,似乎在呼喚離別的情侶。
劉靜垂落的長發遮蓋下麵的精彩,讓張濤一邊在享受小濤哥帶來的快感,一邊還可以一本正經與其他人喝酒聊天。
酒場的戰爭,要麼是彬彬有禮、點到為止,要麼是殘酷撕殺、血肉模糊。特別是酒到酣處,如果不拚出個你死我活來,誰也不肯罷休。
酒場一片狼藉,不堪入目。茶幾與地上都是濕漉漉的,酒瓶子橫七豎八,到處都是。大家在沙發上東倒西歪,毫不顧及形象與儀態。
幾個女孩子基本上已經刀槍入庫、偃旗息鼓了,而男生還在繼續拚殺,雖然已沒有剛開始那樣激烈,但時而也會升起一陣狼煙。
其實在對手沒有真正倒下之前,大家都心知肚明,所有的歌舞升平、握手言和、盟約簽訂都是假象。每個人都不過是在潛伏著、喘息著,積攢力量,尋找戰機,以給對手狠命一擊。
眾人皆醉我獨醒,才是最後的真正的勝利。
張濤粗粗估算了一下,今晚他大概喝了近三十瓶啤酒,差不多也到了酒量的極限。
這時小文歪歪斜斜從舞池中間向張濤走過來,還隔著好幾丈遠,就語無倫次地喊著,“濤…濤哥,敢應…戰否?”
這狗日的,讀書不行,還咬起文言文來。
張濤看到他手裏提了一瓶啤酒,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奇怪的問:“你狗日的從哪裏來呢?”
小文眼睛一瞪,理由氣壯的說:“我上廁所,怎麼啦!”
“你上廁所提瓶酒幹什麼呢?”
“我…我…”小文支吾了半天沒有說出過所以然。
胖子在一邊煽風點火地說:“你這究竟是酒,還是尿呢?怎麼顏色有點不對呢?”
“放你娘的狗屁!肯定是酒,老子會摻假嗎?你以為我喝醉了嗎?我把酒瓶子提走,就怕你們這些家夥搞破壞。”小文暴跳如雷地大喊。
他的腦筯沒有轉過彎來,沒有理解大家哄堂大笑的原因,反而一副很英雄的樣子舉起酒瓶對張濤喊:“來!濤哥,我敬你!”
張濤端起瓶子剛要喝的時候,突然感到酒氣上湧,尿意憋得難受,似乎有一瀉汪洋的趨勢。
他趕忙放下酒瓶對小文說:“等一下,我憋不住了,得趕緊去放鬆一下,回來再喝。”
“哈哈!我還以為濤哥會化酒大法,不需要上廁所。”小文嘲笑著對張濤說。
張濤沒有理會他的嘲笑,把劉靜從腿上扶起,靠到沙發上,然後把手伸進褲兜裏,將挺起的龍骨壓到一邊,便匆匆往廁所走去。
張濤在廁所痛痛快快地排池了一番,頓感到神清氣爽、身體輕靈。
走出廁所時,他在洗手間無比震驚地看到了劉婭。
她微弓著腰,一頭秀發鬆散的披垂在背上,雙手伸在洗臉台水龍頭下,而水龍頭根本就沒有打開,很顯然她是專為找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