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夾了把菜放到張濤碗裏,“濤,先吃點菜,壓壓酒,空肚喝酒容易醉,也傷身體。”
張濤拍了拍她的手,感激的笑了笑說:“沒事,放心吧!”
他眼睛看向劉婭大聲地說:“再給我滿上,這杯酒敬所有女同胞。”
“行!濤哥,牛皮!服!”王丹衝張濤豎起大拇指大聲地說。
“美女們,為你們的漂亮幹杯!”張濤說完就瀟灑地把酒倒入了嘴裏。
“小文,咱兄弟倆喝一杯。”張濤趁著酒興,衝著小文大聲嚷嚷道。
“好的!我敬濤哥。”小文回答說,然後端起酒杯走了過來。
“文哥,別理他,先讓他吃點菜。”劉靜一邊說,一邊使勁把張濤按到椅子上坐下,“吃菜!吃菜!先吃點菜再喝,好嗎?”
“行!嫂子說得對,濤哥,你還是先吃點菜,你喝醉了就不好玩了。”小文說完就退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小文這聲嫂子把劉靜喊得心花怒放,她得意地揚起頭往四周掃視一圈,眼光在劉婭身上特意停了停,似乎是說,“濤哥是我的,都得到了他的兄弟認可了,你別想和我爭了。”
劉婭的臉色暗了暗,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她扭過頭輕柔地對張濤說:“濤哥,我敬你,我們都隨意,一切盡在酒中。”
說完,她看著張濤,眼光裏充滿了無限的柔情蜜意。這哪裏是在酒中呢?這分明是在眼光裏。
張濤有些慌亂,感覺到自己正被這份濃濃的柔情包裹,大有把他整個人、整顆心融化、吞噬的可能。又似乎這眼光、這柔情才是真正濃烈的美酒,他才淺淺的品那麼一小口,就醉得有些找不到邊了。
張濤忙不迭地說:“行!我也敬你,一切盡在酒中。”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剛要把杯子放下,卻發現劉婭在與他碰杯以後,酒杯貼著她那紅潤的雙唇,猶豫了下,臉上掠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很快,她的手優雅地往上一抖,就把一杯酒全部喝了。
張濤似乎有些迷惘,又似乎有些明白她的心意,他當即爽快地說:“好!我陪你!”說完,他也把酒幹了。
張濤碗裏的菜堆得滿滿的,都是劉靜與劉婭夾的。從劉婭主動坐到張濤身邊來,劉靜就看出了些苗頭,她們兩人也就暗自較上勁來,給張濤夾菜也成了主戰場之一。
不過,張濤的食量大、食欲好可是在他的兄弟們中有名的。張濤一動筷,盡管劉靜與劉婭一左一右搶著為他夾菜,也跟不上他風卷殘雲般吃菜的速度,轉眼間,就大概有三、四碗菜落入了他的肚中。
劉靜以前常與張濤在一起吃飯,是知道他食量的,而劉婭則是第一次與他同桌吃飯,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說:“濤哥,你餓鬼投胎?”
“劉婭,你不知道,濤哥在學校可經常背著我們偷吃東西呢!”坐在劉婭旁邊的沙頭悄聲地說道。
“不會吧!還有這樣的事啊!”劉婭驚訝道,“濤哥會是這樣小氣的人嗎?”
“的確是這樣的!”
胖子趁機落井下石,鄙夷道,“ 濤哥他以為我們不知道,其實我們都清楚的很,他經常半夜三更一個人躲著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