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根呆滯了便刻,突然衝上去,跪倒在蛇前麵,埋下頭,嘴裏喃喃著一些聽不清的話。
“濤哥,他這是幹什麼呢?”雪兒扯著張濤的手驚訝的問道。
“在我們這裏有很多人對蛇都是很尊重與敬畏的。有的家庭甚至以蛇為家神,定時供奉著,虔誠地象供奉自己的先人。”張濤就他所知簡單的解釋道。
“蛇都被敬為神,真有些不可理喻。”雪兒搖著頭,有些不屑的說道。
“這你可有些孤漏寡聞了,蛇它也是華夏民族的圖騰。世上有龍嗎?它根本就虛構的一種動物,而蛇呢,它其實才是龍族裏實在的東西,許多古老的部落都是以蛇為圖騰的。”
張濤是半桶水晃蕩得厲害,雪兒雖然聽得有些不知所雲裏霧裏,但也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不時點著頭。
根根爬起來後,有些沉重的說:“這條蛇在這片山林至少呆上百年了,反正上界守山的人就看到過好幾次,我這幾十年也看到過十幾次。有兩次它還是在林場裏一座廢棄的屋子裏脫的皮。在我心裏其實是一直把這條蛇當成這山林的守護之神的。”
說完,根根又回過頭神色肅穆而又虔誠地麵對蛇站著,仿佛在懺悔,又仿佛在為蛇超度。
張濤鄙夷的說:“不就是一條蛇嗎?你說得這麼神秘兮兮的。我可是為你山林除害懂嗎?你以前不是老說這雞常被不明動物給叼嗎?我估摸著就是這蛇吃掉的。”
說到這裏,張濤突然驚呼一聲說:“我知道了,這蛇肯定是衝著這窩小兔子來的。它吃這兩隻大兔子吃不下,這些小兔子顯然沒問題的。也許這蛇也是在這裏守株待兔,等這兩隻大兔子離開就去抓小兔子。誰知道我們撞過來壞了它的好事,奪了它快到嘴的美食,所以就惱羞成怒發起攻擊。”
“誰知道它碰上了我們的英雄濤哥,不僅奪了它的美食,還把它也給留下了。”雪兒往張濤身邊依了依,驕傲的說。
張濤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笑著道,“你倒是沒事一樣,我當時可快要急瘋了。知道嗎?差一點你就成了它的美食。”
“有濤哥在,我什麼都不怕!”雪兒揚起臉動情地看著張濤說。
“你就不怕我使壞嗎?”張濤低下頭在雪兒耳邊輕聲的說道。
張濤火熱的嘴唇碰了一下雪兒的耳根,讓雪兒讓產生了一陣奇異而又幸福的顫栗。雪兒很享受這顫栗的滋味,不過考慮到有外人在場,她就稍稍把身子拉開,故意又扯上其它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