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啊!張濤裝作朝洞穴裏看,其實眼光卻落在雪兒胸口那不時晃蕩著的小白兔上麵。他又壞壞的想,捕兔行動是否調整下程序嗎?洞裏野兔已是甕中之鱉,逃不脫了,現在是否可以先捕洞外家兔呢?
“濤哥,你怎麼還不行動呢?我的腰都彎疼了。你看我頭頂剛好有一根大樹枝,搞得直腰都直不要。”
“不正在做嗎?馬上洞裏麵的兔子媽媽就會帶著它的一大幫兔崽子投奔到你這未來的養兔場場長的懷抱的。”張濤一邊打趣的說道,一邊將一把點燃的毛草往洞裏扔去。
“濤哥,你可別把洞裏的兔子燒死了啊!”雪兒擔心的說。
“那不更好嗎?呆會把烤熟的兔子掏出來,我們不就可大哚其快嗎?”
“那…那不太殘忍了嗎?那裏麵還有不少小兔崽子呢?”雪兒心生側隱之心。
“傻瓜,這洞那麼小,沒什麼空氣,這毛草哪裏燃得起火呢?你看,它現在不是隻冒煙了嗎?”張濤解釋說道。
雪兒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自嘲地說:“我這書真是白讀了!”
“注意!兔子逃出來了!”張濤再次提醒道。
“聽這聲音,似乎是一窩蜂都奔出來了。”雪兒興奮的說道。
說話間,那隻母兔率先落入袋子裏,跟著又是三隻小兔崽子。
雪兒驚喜地連連大叫起來,由於她的驚喜過頭,揚起的頭碰到了頭頂上的樹枝。
“哎喲!”雪兒跟著又發出了痛苦的喊聲。
“怎麼啦!”張濤關切地問。
“這死樹枝,把我頭都撞疼了!”雪兒一手捂著頭頂氣惱地嘟囔著。
一聽是這麼回事,張濤頓放下心來,再看到雪兒那對樹枝恨之入骨的可愛樣子,他不禁笑出聲來。
他正要往下開開玩笑,落入他眼裏的一幕讓他臉上的笑容迅速凝結,並飛快地被恐怖代替,整張臉頓變得蒼白難看。他的嘴巴大張,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卻又似乎被什麼塞得滿滿的合不攏來。
蛇!一條有一米多長、幾十公分粗的蛇掛在雪兒頭頂上的樹枝上。它的半截身子往下探著,嘴巴張大著,蛇信幾乎是緊貼著雪兒的頭頂閃伸閃縮著,是蕩著秋千玩呢。可它同樣也可能隨時發起攻擊呀!就算它不是毒蛇,這麼寬大的嘴巴一口咬下去,也是非常危險的,極有可能半邊腦袋都會被咬掉的。這情況讓張濤恐懼得全身發抖,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