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撒尿!”張濤眼睛微閉嘟囔著說。
“行!廁所在那一邊,姐扶你過去。”桃姐無奈的說。
“不行!我忍不住了!”張濤邊說就邊把褲子拉鏈拉開,掏出了他那被尿漲得堅挺的粗家夥。
“你怎麼能在這裏呢?這是家門口,不是廁所…”桃姐氣急得喊。
可張濤那家夥已經象打開開關的高壓水槍,對著牆根、門板狂射起來。桃姐真是又羞又怒,那有這樣粗魯、不要臉的家夥呢?你那家夥粗是粗,也犯不著這樣拿出來炫耀啥。這可是我的家門口,不是廁所呢,你又怎麼能這樣隨地小便呢?桃姐又不敢鬆開他的身子,萬一他站不穩摔倒地上,地上又都是石板,那可能就要出大事的。
好不容易等張濤排泄完,桃姐便把他強拖進屋,不由分說把他推到床上,然後就急急忙忙打來了一盆冷水。
她一邊給張濤擦臉,一邊嘮叨著,“經常跟你說了,喝酒別逞強,你嘴巴答應的好好的,一端酒杯又把話忘了。你看你這兩年,我知道你喝醉的次數都至少有十次了。”
看到張濤慢慢安靜下來,桃姐便說:“圖古,你下午在這裏睡,我得趕緊去跑車了,等我回來吃晚飯後再走。”說完桃姐就打算離開。
張濤這時從床上一躍而起,一把勾住桃姐的脖子,把她往床上拖。
“你幹什麼?圖古,我是你姐。”桃姐一邊喊一邊費力地推攘著。可她還是抵不過張濤力大,跌倒張濤身上,嘴巴剛好壓到張濤嘴上。桃姐看到自己反抗無效,再說反正自己早就是他的人了,也就放棄了掙紮。
“門!傻瓜,門還沒關!”桃姐想到外麵的門還關,便把嘴巴移開喊道。
可張濤隻是緊緊地把桃姐摟著,既不回話,也沒有下一步動作。桃姐低頭一看,她又傻眼了,這小子居然打酣睡著了。
她蹦跳的心頓時跌入到穀底,這是怎麼回事呢?莫非這家夥戲弄自己嗎?嘴巴上說得如何如何,心裏卻根本沒有自己嗎?
看到張濤真睡著了,桃姐隻好爬了起來,站在床邊動情地注視著這張剛毅的年輕的臉,眼裏滑出幾滴失望而又酸楚的淚珠,也許這輩子自己注定無緣與他走到一起的。
“姐,我愛你!”張濤呢喃著。這句話終於讓桃姐空落落的心裏有了一絲絲的甜蜜,她帶著這一絲甜蜜便往屋外走去。
“姐,我一定要娶你!”張濤突然大聲地喊道。
桃姐驚喜的回過頭一看,原來張濤還是在夢裏喊話,此刻他已經側過身,臉朝裏麵躺著了。不過,這也夠了,總算明白了這傻小子的心,沒讓自己白疼他一番了。桃姐心滿意足快速往磨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