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聽馬田這麼一稱呼,張濤頓時知道這張嫂應該是馬田家的保姆。緊接著,張濤又有了新的疑惑,屋裏的女主人呢?如果她在家的話,這個時候應該早出場了。
“來!貴客,先喝杯茶!”張嫂一邊熱情地說,一邊往把杯子往張濤手上遞過來。
“謝謝!張嫂,我也姓張,您叫我小張就行。”張濤忙收起心裏的疑惑,直了直身客氣地說。
“小張,我在這家裏幹七八年了,老馬很少帶客人到家裏吃飯,更從來沒有見他招待一個客人如此的鄭重其事,看來你一定是他不一般的貴客了。”張嫂看似嘮叨的話,實則也為主人爭了不少麵子。
“張嫂,我可告訴你,這是雪兒的救命恩人,還是上次幫我搶回包的英雄,我能不慎重嗎?我中午好幾個應酬都推了,全心全意來陪我全家的大恩人大英雄!”馬田激動的說。
“哇!你就是濤哥啊!這兩天雪兒老念叨這個名字,把我耳朵都念出繭了。”張嫂搓著手不安地站著,眼光更是火熱火熱的盯著張濤。
這麼些年來,這個家裏從來沒有這麼熱鬧與有生氣,連一向一本正經的老馬也快活得像孩子一樣,可想而知,這小夥子在這父女倆心裏份量。她再聯想到雪兒講起濤哥那種表情,那分明不是喜歡上這小夥子了嗎?也許不要多久,這個什麼濤哥就會成為這屋裏的另一個主人的。
“張姨,你怎麼亂說呢?”雪兒嗔怪的說。
雪兒換好衣服、又化了一點淡妝出來了。一襲白色的連衣裙,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修長身子。特別是這張臉實在美麗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視,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瓏而豐滿,看來就像是個熟透了的水蜜桃,無論誰看見都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好一個俊俏的美人兒,張濤暗自讚歎道。
“好了,我不說了,我先去忙活了,你父女倆陪客人聊。”張嫂邊說就邊往廚房走去。
“小張,中午我倆好好喝幾杯,英雄沒有不喝酒的,我看你喝酒應該也不賴。我可收了兩瓶好酒,是我一個在北京軍區當首長的戰友送的,特供茅台,那可是專供黨和國家領導人才喝的。這兩瓶好酒我收好些年了,可一直舍不得喝的。你坐會,我到裏屋拿去。”馬田邊說邊站了起來。
“老馬,不要這麼客氣,我雖說能喝一點,也隻是有個酒量,不會品酒,這麼好的酒讓我喝那是糟蹋酒了,不如來點啤酒,這大熱天喝著還舒服些。”聽馬田把這酒說得這麼貴重,張濤也跟著站起來說。
馬田把張濤按到沙發上坐好後說:“小張,這酒再貴重,它有情重有命重嗎?你不喝我還留給誰喝呢?誰還能比你更尊貴更重要嗎?我下午也不上班了,中午就陪你好好喝著,喝完我們再喝點啤酒漱口。”說完他就往裏屋拿酒去了。
馬田這番說辭,這濃濃的熱情讓張濤真的感動得不得了,他知道這都是自己當英雄換來的。看來這當英雄還是件不錯的事,要麵子有麵子,要實惠似乎也有實惠,這不有飯吃有酒喝嗎?要美女還有美女,這娜娜與雪兒不就是嗎?這樣一想,張濤就更堅定了這一輩子誓把英雄當到底的決心與信心。